“我想啊,本來跟女孩子做那麼舒暢,我的女朋友必然也會喜好。並且我應當能比她……”莫易久用舌尖觸了觸曾今今的耳垂,氣音道:“做得更好,對不對?”話音方落,莫易久掰過她的臉,便籌算親吻她的嘴唇,另一隻手則伸進了她睡裙的裙襬,漸漸地一起往上摸去……
“他很好呀,你看。”
頭疼……喝多了,也睡多了。伸手摸向身邊的位置,空著,牛皮席上殘留的溫熱證明不久之前這兒另有人躺過。
第二天中午曾今今才醒,認識剛返來,還不及睜眼,忽的想起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竟然分不清是真的還是在夢裡。
莫易久(10月7日 12:55:45):【OK,多謝。】
“芬姐,再煎一塊,七分。”
莫易久(10月7日 02:29:03):【唔能夠。】 (不成能。)
曾今今曉得這是幫她籌辦的,趕快誠懇地快步下樓。客堂已經清算潔淨,規複本來的模樣,兩個穿戴浴袍的女人麵劈麵坐在玻璃餐桌邊,一個切牛排,一個看劈麵的人切牛排。
“是啊,以是要好好事情,不然他不歡暢就來搞我女朋友。”
莫易久挑了挑眉,眼睛裡多了一絲笑意,固然不太較著:“如許,今後我們誰做錯一件事,作為賠償,就要承諾對方一個前提。”
“嗯???”曾今今癡鈍的腦筋嘎達嘎達地終究轉過了彎,她麵上一紅,又下認識地瞄了瞄本身的指尖,剪得很潔淨,是一向來的風俗。
“你如何另有事情啊?”曾今今不滿:“你經紀人一點也不體貼,明天你才過了生日。”
“是嗎?還是冇有印象。”涓滴不在乎地放下銼刀,莫易久吹了吹指甲,亮給曾今今看,挑著眉毛問:“你摸一下,是不是又圓又滑一點也不紮手了。”
莫易久一臉木訥:“甚麼啊?喝多了,又失憶了。”她坐到床邊,拿了張報紙撲在床上,持續銼指甲,漫不經心腸問:“乾甚麼這麼問?我們有做過甚麼嗎?。”
“嗯嗯嗯???”莫易久裹了一件浴袍從洗手間出來,素顏,手裡還拿了個指甲銼。以是剛纔阿誰沙沙沙的聲音是她在洗手間裡銼指甲?
這話哪說得出口……從天國摔落進天國再接受一發萬箭穿心的感受讓曾今今重新髮絲到腳指頭都開端糾結。她撓著後腦勺,抓亂了頭髮,不但是思疑影象,還想思疑愛情思疑人生。她愁悶地說:“易姐,你明天看起來……還很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