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焰這張臉現在竟然讓人生不出涓滴的氣來。

我也適時的笑了起來。

可現在統統的“藉口”都是從另一個當事人曲怡卿口裡說出來的,最大的禍首禍首又這麼不幸兮兮的躺在病床上……

以是我乾脆彆過臉,用後腦勺對著慕焰。

他們體貼的人,不過就是現在躺在病床上,這個因我而二度受傷的名叫慕焰的男人。

“甘沫,你信我嗎?”他還笑著,他媽的他竟然還笑著,還在問我這個好笑的題目。

但大雪把路掩了,城裡的路都被厚重的冰雪袒護著,更彆說郊區。

“過來。”他又反覆了一次。

從某種程度來講,慕焰此次不管是不是成心用的苦肉計,他都勝利了。

“慕焰,憑甚麼。”我扭頭問他,視野裡,他一貫超脫的身影也垂垂變得恍惚起來。

轉頭的時候,慕焰正半身趴在地上,半身還吊在床邊。

大夫耳朵也尖,我就這麼一嘀咕,他就聽到了。

說罷,忍不住謹慎翼翼去看慕焰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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