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鬆濤挑了我一眼,唇角又勾起我熟諳的邪邪笑意,“你是不是餓了?”
我把手探進水裡,肯定了一下,我的腰還在,冇有折,隻是冇有知覺了。
在丟臉了,我竟然會收回這類像撒嬌一樣的聲音。
“本身動。”他咬著我的下唇,壞壞道。
我吞了吞口水,鬼使神差地叫道,“寧叔叔,早上好!”
淩晨,我展開眼睛,第一次笑著醒來,冇有惡夢,冇有血肉,隻要一具讓我安穩的身材。
寧鬆濤清了清嗓子,看模樣就要開口,我大驚失容,趕緊去捂他的嘴,他卻搖擺著腦袋不讓我捂住。我急了,顧不得他還在我體內,扭著身子吻住了他,瞪大眼睛,舌頭緊緊壓著他的。
他稠密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我嚇得趕緊收回擊,覺得他就要醒了,還好,他隻是感喟了一聲,便又一動不動了,我僵了一會兒,又大著膽量去碰他的睫毛,比我的睫毛硬多了,刺上指尖有些癢。
我曉得我放出了他慾望的野獸。
他的手臂像一道鐵鉗圈著我的纖腰,讓我感受非常安然,我的眼皮很快便沉重下來,在睡著前,我喃喃著說,“寧鬆濤,或許,八歲那年,我就愛上……了”
痛並歡愉著,像是奮力飛向雲端,我不竭向上儘力,他的力量則源源不竭地托舉著我,向著慾望的最岑嶺衝刺,向著歡愉的顛峰衝刺。
這姿式真的很痛苦,我的腰幾近扭了半個圈,而上麵更是痛得一點裂縫都冇有。可我又不敢鬆嘴,半晌,聽著門口傳來腳步聲,思安下樓去了,我才鬆了口氣,想要分開他的唇,卻冇了機遇。
眼中除了他肆意聳動的身影,與蹙起的眉峰,再也冇了其他。耳中也隻剩我們相互融會的喘氣,他的粗重而有力,我的嬌柔如低泣,兩種聲音交彙成調和的樂譜,再加上某種規律的碰撞聲,將全部夜都染上了暖昧的色彩。
我謹慎地側目,寧鬆濤還埋首在我身後沉甜睡著,我第一次這麼近間隔地看著他的臉。
“早餐應當籌辦好了~”我話音未落,他的手已經從身下扣住了我。
“呀~”我又驚又痛,冇忍住尖叫出聲。
寧鬆濤直接把我抱起,放在他的小腹之上,大手壓著我的背,緊緊吻住了我。
寧鬆濤並冇有如前次一樣,在完事以後就煩惱的倉促拜彆,而是一變態態的讓我窩在他的懷裡,讓我的後背與他的胸膛緊密貼合,他將臉埋在我的髮絲中,冇有完整沉澱下來的呼吸迴盪在我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