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
我咬牙狠心,一閉眼。身上傳來一下刺痛,血順著大腿根流下,我抹掉眼淚,舉頭挺胸的走出去,高傲的站在他麵前一言不發。
寧鬆濤的神采不如何都雅,他怔了一下,顯得有些怠倦,“滾吧,怪噁心的。”
我的巔狂把寧鬆濤的耐煩消磨儘了,他扯著我的手臂將我拎起來,逼迫我昂首與他對視,“買賣就是買賣,不會因為你慫了就不作數。”
我唸了十年的人,曾經情竇初開時,在我少女的春夢裡,就胡想過要將本身給阿誰摟著我說“彆怕”的男人,現在我要得償所願了。
我傻傻看著他,滿眼驚駭。
我哭了好久,也不曉得幾點鐘才睡著,乃至於次日淩晨冇能醒來。展開眼睛時已經上午十點了,屋子裡靜悄悄的,寧鬆濤已經上班去了。
我起家,狠狠瞪著寧鬆濤,咬牙道,“好。”然後毫不躊躇地走向洗手間。
手上的紙巾沾著素淨的紅色,這不是屈辱的證明,而是明淨的烙印。
養父現在有人管了,是否意味著我能夠離開寧鬆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