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鳴又伸手去拿被我放到一邊的啤酒,身子一傾卻一下子撲在我身上,我強撐著想把他推回沙發上,他卻趁機摟住了我,下巴枕著我的肩頭,滿嘴酒氣道,“小麥,我明顯曉得你不是藍子,但是我總感覺你就是她~”他低聲地說著,聲音好似在哭泣。
他伸動手號召我,一個身形不穩,就向前栽倒,我見狀趕緊跨出一大步,把他扶住,“陸一鳴,如何了?你乾嗎呀這是?”
我被寧鬆濤吻得七昏八素,傍晚的霞光透過窗子籠著我們交纏的身材,我有一種幸運已經不太遠的錯覺。
我皺著眉,彷彿是案件停頓不順利,到底是甚麼樣的窘境,會把他打擊到如此頹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