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鬆濤勾著唇笑了笑,伏在我耳邊道,“屁股疼嗎?”
“真的?”他咬著我已經冇法忍耐的尖端,含糊地問。
“某些人教我的反擒拿不好使!”我邊說邊瞥了一邊的寧鬆濤一眼。
太凶悍了,他絕對用心的,可我一隻手撐著不讓本身倒下,另一隻手不能動,隻能憑他托著我的後腦,抬頭接受他的氣憤的吻。他奪走了我全數的呼吸,我隻能張著嘴任他討取,無和反擊。
那種像小螞蟻爬遍滿身的感受讓我將近瘋了,但是他卻仍然不肯放過我,竟然抱起我放在他腿上,埋首在我胸前,舌頭工緻的畫著圈圈,“答覆我~”
寧鬆濤輕笑,“胳膊動不了,是不是意味著我可覺得所欲為?”
哭了半晌,我本身在內心早反醒了,但是聽著寧鬆濤不斷在我耳邊哄我,內心還是美滋滋的,能容忍我的在理取鬨,他應當是很寵我的吧?
“浩叔,你曲解了!這是家庭暴力,不是你想的……”我還想持續說,寧鬆濤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唔,唔~”
我胸膛狠惡地起伏著,冇等我答覆,他的手已經從我的睡裙探了出來,熱乎乎的停在我的小屁屁上,“疼嗎?我給你揉揉……”
“真的,真,我不了~”我幾近是抽泣著說,身下感遭到一個硬物,我才俄然認識到,這類逼供,對他來講實在一點也不輕鬆。
浩叔一邊啟動車子,一邊笑道,“寧總身材好,唐蜜斯年青,也不能由著性子!”
一隻胳膊動不了,屁股火辣辣的疼,寧鬆濤一臉肝火地看著我,我不甘逞強地與他對視著,眼神不想有一絲遊移,內心再冇底,不曉得等候我的會是他如何的肝火,我也還是強努著。
寧鬆濤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唐小麥,我是不是太寵你了?脾氣變這麼臭?”說完,他起家抄著我的腿把我抱著往外走,我撅著嘴,假裝聽不懂他在說甚麼。
“蜜斯,這是如何了?”
我皺著眉,不肯答覆他,他便在手上加大了力道,捏得我又痛又癢,然後低聲問我,“奉告我,有冇有亂髮脾氣~”
我快被他弄得哭出來了,這感受難以描述,一隻脫臼的胳膊,熱辣辣的屁股,另有他的手和唇帶給我的又是歡娛,又是期盼,又是衝突的龐大感受,讓我終究忍耐不了,噙著眼淚道,“嗯,我亂髮脾氣了,寧鬆濤,我……再也穩定發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