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影象,我甚麼都不能留,你的將來不能因為我而多了牽絆。”他歎了口氣,悄悄撫著我的頭髮,“小麥,你讓我充滿罪過感~”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感喟。
“如何跟隻小公雞似的?”寧鬆濤靠在床頭,嬉皮笑容地問我。
跟動手術日期的靠近,我的肚子冇有動靜,可我的心卻越來越不淡定,我冇體例設想將來冗長的等候,那會讓我瘋掉。
“推遲多久了?”他沉聲問我。
此次我贏了,寧鬆濤被我的固執打敗了,他在承諾了我。這讓我冇有想到,他說會第一時候告訴我手術成果,他說會安康的返來找我。
寧鬆濤固然冇法站起來,可最後這一個月,倒是我最幸運的一個月。他很少再凶我,固然還是一貫的嘲笑諷刺,可我卻感覺他很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