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牙,生生把心疼的眼淚吞回肚子,哽嚥著聲音道,“嗯。”
毛巾順著他的手臂擦到他的手心時,他俄然一掌控住我的手。我大驚之下卻已經抽不出來。
我終究鬆了口氣,他把飯菜吃了。我低著頭忍著笑意,把碗盤收走,我的手伸到桌前的時候,寧鬆濤又俄然伸手來抓。
不大會兒,浩叔出去了,看著麵前的景象他目光有點遊移。我曉得他必然想偏了,寧鬆濤裸著身子,我幾近半趴在他身上,很含混。可究竟是我被他掐動手腕,疼得快斷了。
我又一次端著飯菜呈現在寧鬆濤麵前的時候,他直接坐起來,把靠墊,枕頭全向我扔過來。我轉過身去,儘量護著托盤,纔沒讓食品落在地上。
寧鬆濤的唇角擰了一絲嘲笑,“感覺本身技藝不錯?”
在他的左肋上縫過針的刀口清清楚楚地橫亙在皮膚上,肌膚扭曲著,彷彿在訴著那邊曾經的血腥。我的手顫抖著想撫上那駭人的刀口,有甚麼東西緊緊堵住了我的嗓子,讓我冇法呼吸,寧鬆濤卻冷冷拍開了我的手,“彆碰,手臟!”他無所謂的模樣,彷彿那傷不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