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啊,說好不談事情,又談,我服了你喲。好吧,我打電話問。”第五蓮拿丁長林冇體例,這個男人如何不時候刻都在惦記事情,事情啊,人生這麼稱心擼串,喝紮啤,一醉方休之際,他卻不讓你過足癮,真是絕望。
第五蓮發明丁長林是真活力了,吐了一下舌頭,不美意義地說道:“喝酒,喝酒。”說著,她把大半杯紮啤給乾掉了,然後衝著老闆喊:“老闆,再來兩杯紮啤。”
“第五,你如何又提這事!”丁長林瞪了第五蓮一眼,第五蓮做了一個鬼臉,幸虧烤串上來了,她也不講客氣,抓起來就吃,並且她是真餓了,這頭丁長林才吃一串,她那邊已經吃了三四串,看著這女人冇心冇肺的,丁長林才明白,為甚麼章亮雨不讓她插手梁國富的案子,阿誰案子章亮雨也清楚遠比車程前和小姨子之死要龐大很多,看來梁國富的案子牽涉的麵必然不小。
丁長林終究還是坐了下來,接過第五蓮遞過來的紮啤,第五蓮舉起杯子,表示丁長林碰一個,烤串還冇上來,這女人也太急了吧?
值班職員一聽第五蓮問這題目,怔了一下後說道:“菸頭浸泡的時候太長,我們這邊提不出來甚麼東西,並且文物局的案子已經定性為不測堵塞而亡,上麵說了,定性好的案子,除結局長、副局長和分擔案件的首要帶領外,其他的人無權再插手。”
第五蓮這個話嘮子的話匣一翻開,如自來水似的嘩啦啦直流,丁長林想讓她不要這麼衝動,但是這野丫頭喝了酒的,已經衝動起來了,再說了,誰讓他要問這麼沉重的話題呢?這個在靖安市不敢提起來的話題,誰讓他又要提呢!
這話一出,第五蓮打斷丁長林說道:“得了,得了,我是女人家,我不是男人,你又要經驗我,和我徒弟一個德行,你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丁長林見第五蓮又要胡說八道,從速打斷她說道:“閉嘴!”
丁長林主動把話題引開,第五蓮見丁長林喝酒,從速停止了話嘮,舉想杯子,重重地和丁長林撞了一個,丁長林就笑了笑說道:“第五,你斯文點,你是,”
呂安然去了那裡呢?找到呂安然是不是統統就能迎刃而解?丁長林不曉得為甚麼此時大腦裡冒出了呂安然的名字,這個活不見人,死也不見屍的人,到底藏在那裡呢?為甚麼就冇人曉得這小我呢。
“第五,你傳聞呂安然這小我冇有?”丁長林俄然問第五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