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菡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嚴妍道:“ 哎呀二姐,我不過是力量大了點兒,你就彆揭我的短了吧。”
嚴妧抿了抿嘴,道:“ 我這妹子,自小在家便和她小哥哥一道野慣了的,偏生力量又比旁人大些,你莫跟她比。”
江舒玉有些陰沉地看了看仇敵,這幾年不是冇想過整她。可本身身份在這兒,如果跟一個初級彆的官員之女相爭,倒是本身落了下風。更何況本身年事日漸大了,家裡是籌算讓本身參選皇子妃的,現在入這鄢都女學不過是給本身鍍金罷了。是以江舒玉從不親身脫手清算她,歸正圍在她身邊的女郎多的是,常日裡表示表示,自有人給她出氣。隻是可愛的是這嚴家女,除了頭一年還能整她兩回,再今後都被她給避開了,加上這嚴家女還在學裡成績不匪,更是讓江舒玉內心頭添堵。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人驚呆了,嚴妧更是嚇白了臉,見小妹受傷,她忙拿脫手帕要來給她裹住傷口。嚴妍卻滿臉寒意,道:“ 等一下,二姐。”
柳菡拉了拉嚴妍的衣裳,湊到她耳邊說道:“ 這裡看起來就比我們女院氣度!”
嚴妧略微停下來頓了頓,看了兩人一眼,道:“ 可彆調皮。”
嚴妧變了變臉,道:“ 顧娘子,我家小妹兒才八歲,你都十六七的人了,又何必跟個孩子普通見地。”
這麼一下子,馬車裡沉默起來。嚴妍和柳菡兩個小的坐在一邊吃東西,二姐和三姐一個發楞一個低著頭不知在想些甚麼,也就一盞茶的工夫,馬車便停了下來。
這會兒這空位上的馬車也已經停靠得七七八八了,嚴妧帶著她倆往院門走去。嚴妍這會兒也是可貴地衝動起來,沿著這石板路走了約莫二十來丈遠的間隔,幾人便來到了鄢都女學的正門口,那頂頭巨大的“鄢都女學”幾個鎏金大字,在硃紅色的橫木上顯得特彆張揚,中間另有一方印章,聽聞這塊牌匾還是大慶朝建國天子親身謄寫的,,即便這細廋的字體不見得有書法大師的字來得養眼,然光是這背後的光榮便是讓鄢都女學光輝了,更是讓入讀此女學的女門生們名聲大噪,個個摩拳擦掌擠破腦袋普通想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