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菡曉得嚴妍家裡另有兩位年長的姐姐,這下一看,很快便能將名字和人對上,當下便巧笑倩兮地叫了一聲“妧姐姐”和“妘姐姐”。
傳聞鄢都女學離國子監彼鄰而居,二者某些課業乃至是男女一塊兒講課。當然,這都隻是傳言,實在環境究竟如何,對於她們這些□□歲還在初等部混日子的小娘子們,那些都隻是傳說。
此次隨嚴婧前來的,除了馮表哥,便是瞿家大表哥,其他幾人要麼忙著買賣要麼忙學業,倒是冇時候一起上京來。即便如此,這第一次回孃家,嚴婧也是籌辦了滿滿三大車的東西。
嚴三爺忙完差事兒,推卻了同僚邀約喝酒的事情,趕快跑回家裡。早晨一家子處在一塊兒,時隔幾年,總算是一家子聚齊吃了個團聚飯,席見又說有笑自是不提。又聽聞瞿旭琛已經中了舉子,嚴家人大喜過望,特彆是嚴三爺,當下便提及了本身備考的經向來。
提早一日,嚴妍籌辦好本身的書籍紙筆、假期裡的功課等等,見冇有遺漏內心才放心了。
外頭傳的那些話,她也不是不曉得。但見爹孃愁得髮絲間彷彿又添了些許華髮,她也隻都雅成不知,成日裡笑嗬嗬的模樣欣喜家人。
幾人鬨了這麼一出,才漸漸清算著往家裡走去。
因著長女有了身孕,瞿氏事無大小都親曆安排,本來嚴婧等人是籌算回孃家住上十天半月便家去的,這會兒有了孕事兒,瞿氏如何地都直說要讓嚴婧就呆在孃家待產。這嫁出去的女兒,公婆健在,哪有如此便強留著人在孃家的事理,更遑論閨女還懷了孩子。哪想嚴大爺不過是剛這般說,瞿氏便是又哭又鬨,又說嚴大爺心狠啦,不疼閨女如此,總之弄得世人是哭笑不得。
也不知是路途過分勞累,還是不太適應這裡的環境,大姐吃過晚餐便感覺身子有些不利落,瞿氏怕她此番累得生了病,趕快又去尋了大夫上門診治,待聽到大夫說她這是喜脈,已經有月餘了。嚴家人自是歡樂不已,而嚴婧倒是大為吃驚,她小子日本就不太準,那裡會往那方麵想過。瞿氏說了她幾句,又忙叫她這幾日再歇息歇息,勿要勞累。隻瞿旭琛聽了大夫之言,繼而便是狂喜,大師也便明白這孩子是他的,紛繁恭喜他了。
嚴妍倒也不推委了,將瀾哥兒送回他爹爹懷裡,道:“瀾哥兒,比及了家裡,小姨給你籌辦了好多好玩兒的玩意呢!”
瞿氏這會兒走疇昔,瞪了小女兒一眼,道:“你都還是個孩子,怎能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