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般酷寒的夏季,對嚴三爺而言,還是有些吃不消,每日裡穿得非常豐富,屋子裡的炭火也定是不缺的。花朗見他這般怕冷,偶然也會笑話他一二。

嚴妍笑道:“我曉得,快意郎君便是像幾個表哥那般模樣。”

未幾時,下人便取了酒來,兩人把酒言歡。嚴三爺愛好丹青,這幾杯酒下肚,便有些話多起來,拉著崔淩便說要畫一副畫送與他。崔淩這院子裡,府裡頭最好的一處梅林便落在此處,正值寒冬,梅花開得正素淨,多少人想要前來撫玩品足一番,何如現在被崔淩占了,其彆人想來看,還很多磨磨嘴皮子。

如果旁的家裡,出了個這般有出息的子孫,都要歎一祖宗保佑了。偏崔博是個奇葩,見不得兒子們比他短長,常日裡在家端著長輩的麵子,逮著幾個兒子便要怒斥一頓。可惜崔博在他三個兒子眼裡,是一個比一個瞧不上他。

嚴三爺自被人領出去,七拐八拐地入了一處偏僻的地界,這內心頭也是七上八下,一頭霧水。這會兒見著那人坐在那邊,內心倒是略微結壯了。

嚴妧和嚴妘一人拿了個花燈,跟孃親說想去許願池放花燈。每年正月十五這日,少男少女們都喜好去許願池放花燈,慾望幾近都是想求得一份好姻緣。有些膽量大的小娘子,會在花燈上略略提下本身的姓氏,年紀,家住何方等。

崔淩笑道:“那裡,那裡。隻我這些年風俗了,加上自小便勤習技擊,這些年的熬煉冇白搭,身材強健。每日早上,我還得起來打一通赤膊拳。佩文兄是南邊人,初來北方,必定有些不風俗。鄢都還算好了,如果再往北上,到了靖北侯那地界,那氣候纔是真讓人受不住。”

崔淩笑道:“我這兒有一罈燒刀子,酒是好酒,就是太烈,怕佩文兄喝不慣。”

嚴妧氣惱著敲了她腦袋一下,道:“小小的人兒,你懂甚麼叫快意郎君。”

小董氏見著丈夫微微皺起的眉頭,曉得貳內心不大痛快,又看了中間滿臉通紅的陌生男人。小董氏道:“夫君,公爹讓我來問問你,家中來了客人,可否先把這梅園借出來。”

崔淩哈哈大笑,一手拍著嚴三爺的肩膀,說道:“好,那到時候,我們必然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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