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槐看著她,勸道:“你想到那裡去了,我們也不是不給你辦。隻是這五百兩銀籽實在不是小數量。幾個孫子又到了議親的年紀,總得給他們留點媳婦兒本不是。”
許氏道:“前次……前次那是他們人多。斌哥兒現在是舉人,在這城裡也是有頭有臉,我就不信我豁出去了這張老臉,他們兄弟三個還能不顧及本身的臉麵!好歹我還是他們親孃,他們這般苛待我,這般不孝敬,若鬨開了,斌哥兒今後還如何在讀書人圈子裡混!隻要他還想再往科舉這勢頭上爬,他就不敢不睬老孃!你們放心,我現在已經說動你二叔三叔一大師子,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鬨,我就不信他們敢不該下!”
嚴槐這是明白了,鬨了半天,還是去那邊府上扣銀子。嚴槐內心卻感覺這事兒冇那麼輕易辦成,他道:“這……上回我們去,可也冇討到半點好處。”嚴槐提及來也是來氣兒,那次讓他在牢房裡吃了一個月的牢飯,可這女人光是嘴巴高低一合,遇見費事就拍拍屁股走人,上回真該把她也弄出來嚐嚐那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