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梧有一下冇一下地按著鬱澤的胸。
兩小我又就遮天狴一族的事情聊了好久,總算在鬱澤不耐煩之前,雙雙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正在等人的寧久:“……”
“疼還是有點疼……”官梧冷靜地去衣櫃裡取衣服,“不過還是見寧師兄比較首要,我有話和他說。”
“呃……就是未婚夫之類的稱呼吧。”官梧胡扯道。
鬱澤眯起眼:“你這是在思疑我的才氣?”
鬱澤胸肌腹肌人魚線,要甚麼有甚麼,冇用力的時候胸肌就有些軟軟的,有點剛中帶柔的感受,官梧覺到手感非常不錯。
寧久的聲音戛但是止。
寧久嘴角一抽道:“你就不怕他活力?”
“那竄改了將來會有甚麼不好的事情產生嗎?”官梧急道。
他頓了頓,又道:“不過倒是有因為預言到了將來,從而竄改將來的事情產生。”
寧久:“……”
聽到這句話,鬱澤的臉頓時完整放晴,整小我的氣場都溫和了起來。
飽飽的睡了一覺,不但冇有規複元氣,反而比明天早晨更累了腫麼破?
官梧莫名道:“我有事要和他說。”
鬱澤:“……”
早曉得就說是打炮的工具了!
鬱澤冇好氣地把人抓了返來,“衣服不要了?腰也不疼了?”
官梧爾康手,眼睜睜地看著寧久的背影消逝在了視野中。
他的目光逗留在官梧脖子上的紅痕處,再連絡方纔二人的姿式和神情,是誰幫忙官梧度過了發♂情期顯而易見啊!
鬱澤搶過官梧的衣服,幫他快速穿好,拉著他大步往外走,“快點,我們一起去見大舅子。”
鬱澤摟著人坐了起來,道:“那你喜好嗎?”
官梧把寧久拉進了房間,然後設了一個結界。
寧久頓時暴露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鬱澤一噎,半晌道:“那你還是妖界的妖王呢,何必去找寧久。”
睡夢中的官梧非常靈巧,鬱澤伸脫手指,悄悄地劃過他的眉毛,鼻子,另有嘴巴。
寧久見情勢不妙,道了聲告彆,立馬開溜,衣角都不讓官梧抓住一片。
鬱澤纔不管官梧是如何看本身的,總之官梧不是因為悔怨才哭,這就充足了。
“哎呀,我找你來不是說這個的!”官梧打斷他,“師兄,我明天早晨做了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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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澤不痛不癢,非常淡定。
人來都來了,總不能把人拒之門外吧。何況之前魔宮已經被韓長卿闖過一次了,不免寧久也會按捺不住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