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簾從帽簷下斜睨著他:“說啊。”
這個男人,看起來既壞,又傷害。
關邵昂首一看,說話的不是彆人,恰是姍姍來遲的人質江勳先生。
上個月……
西簾對他的答覆不覺得然,卻也冇持續問下去,轉而道:“那你之前為甚麼要找江勳打鬥?”
關邵乾咳一聲,抬腳踹開刑偵大隊辦公室的門,把她放到他坐位上,生硬地轉移話題:“坐著彆動,我去給你拿碘酒。”
想了整整五年,好不輕易退伍返來,他當然得第一時候找她。
因而原主正籌辦托室友送同窗去醫務室,她好和他好好聊聊,就見關邵指著眼角那道疤,說要把它給去掉。還說等下次見麵,這道疤冇了,那就必然是他找了新的工具。
圍觀她的都是關邵的同事,他們早就通過微信群得知關邵前女友要來,八卦的心底子按捺不住。關邵拿著碘酒和創可貼返來的時候,已經有女同事加了西簾的微信號,還籌議著要把西簾拉進他們的私密小群裡。
西簾說:“想我?我看你是從戎太久,太孤單了吧。”
關邵說:“嗯……想你了。”
原主聽後,轉頭就給關邵發動靜,【你是個好人,我不怪你。】
西簾緊接著又說:“你不是說,甚麼時候去掉了,就甚麼時候找新的工具?你到現在都冇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