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夏洺去看羅曼書買的都是甚麼夜宵,西簾把被子往身上一蓋,再也不肯起來了。
夏洺當即眉開眼笑:“我這就去卸妝。”
西簾問:“你冇睡覺?”
“晚安。”他在西簾耳邊小小聲地說了句。
這會兒妝卸潔淨,美瞳也摘了,他神采有些發白,眼睛裡儘是血絲,看得西簾都感覺躺病床上的人應當是他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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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簾說:“大半夜的,如果有人站你床邊,你也得嚇個半死。”
“冇有。”夏洺左看看右看看, 順手拿了個蘋果啃,邊啃邊說, “我也不曉得如何回事, 俄然就很想你, 想得如何睡都睡不著。”
就在這溫馨中,一首古箏曲子響起,聲音由小到大,節拍由慢到快,漸漸喚醒甜睡中的人。
內裡天還黑著,VIP豪華病房地點病區靜悄悄的,冇甚麼人走動。
哼的是他上個月出的新專輯裡的一首小情歌,節拍輕巧,歌詞也朗朗上口,是他專門寫給西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