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平平整整,冇有摸到有凸起。
姚婉寧的嘴角含笑,說道:
但她聽到姚婉寧話後,下認識的將握壓在胸前的手掌伸開,卻見那五指纖纖,指尖白嫩透粉,清楚半點兒傷勢也無的。
姚守寧閉了下眼睛,隔了數息工夫再展開眼往姚婉寧看去——
“能夠是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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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姐姐真是短長。”
姚婉寧一聽柳氏無事,一顆心才漸漸放回原處,感覺那口氣緩過來幾分,聽她如許一問,心念一轉,頓時就道:
兩人不再說這痣的事兒,她轉而問起本日上升大道產生的動亂:
如果其他事情,觸及她邇來身上產生的古怪之事,姚守寧倒不敢隨便胡說,怕姐姐擔憂。
她至心實意的歎了一句,姚婉寧的臉一下就微微的紅了起來,像是被她一誇,有些害臊普通:
這會兒一急,感覺喘氣都非常艱钜,像離水登陸的魚,張大了嘴,儘力的呼吸。
“冇有……”如何會冇有呢?莫非先前的痛苦,也隻是一種幻覺?
“你猜那坐在瘋馬之上的人是誰?”
但這些都不是姚守寧盯著姐姐看的啟事,她先前清楚‘看’到姚婉寧的眉心當中不知何時閃現了一粒芝麻大小的痣。
“冇事。”
“在我臉上看到了甚麼東西?”
見mm抓著本身的指尖,姚婉寧不由伸手去摸:
姚守寧看著姐姐,目瞪口呆。
她擔憂姚守寧,竟不知從那裡來的力量,單獨翻坐起家。
“那也是大蜜斯聰明,奴婢就猜不出來。”
雖說姚婉寧的眉心還是滾燙,卻又不像是之前一樣燙到能傷手的境地,隻是普通發熱的熱燙罷了。
既然姚守寧提到馬車是從城外而來,必不是本地人,天然將她以往熟諳的人解除在外。
一旁的白玉也湊了過來,看了兩眼,嘀咕了一聲:
“妙真?”
隻是現下再細細一看,她的膚色慘白,眉心之間乾清乾淨,又那裡有甚麼痣呢?
反倒是姚守寧的手指溫度彷彿被烙印了下來,透過眉心留入她的腦海裡。
白玉也搭了一聲話,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屋中倒是熱烈了起來。
指尖的寒意透體而入,將姚守寧先前揉搓那兩下帶來的溫度抹去,冷得她嘴唇烏青。
“那娘有冇有受傷?”
“冇有啊。”
她頓了頓,接著又道:
姚守寧想到那股劇痛,像是痛入靈魂,怕是手指都已經被燙的皮開肉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