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虧托了溫獻容探聽應天書局,也算是有了一件期盼的事。
“……”姚守寧看她將本身的書劫走,還來不及說話,冬葵兩人已經進了屋。
“如有空,你幫我探聽一下應天書局。”
各種百般的著名詩社溫獻容也插手了很多,對於著名的書局、茶話社那是如數家珍,但卻也冇有聽過姚守寧所說的‘應天書局’。
兩個女孩相互對視了一眼,都不由大笑出聲。
“停了就是功德。”
哪怕柳氏並不在這裡,溫獻容還是笑眯眯的道:
幸虧這一日傍晚,連下了好多天的雨逐步停了。
“不過不能直接問,得要保密。”
姚若筠也好長時候冇有回家了。
“我能夠去不了。”
柳氏心中的那幾分失落被她衝散,進步音量應了她一句。
這會兒雨剛一停,她就迫不及待的提了裙襬往柳氏的正屋跑去。
“但願天公作美,你姐姐的病能從速好些。”
“對了,你幫我一個忙。”
“真想早點嫁出去。”
“這個借我先看幾日。”
自從她上一次去了一趟望角樓聽書,至今為止,她都冇有再邁出姚家的大門半步,可把她悶壞了。
家裡除了下人,再也冇有能和姚守寧說話的。
柳氏的心機都放在了大女兒身上,也唯有忽視她。
“唉……”
想到大女兒,柳氏的臉上暴露幾分傷感之色。
說完這話,溫獻容又有些獵奇:
溫獻容體味她脾氣,見她如許說,便識相的冇有再問下去。
姚守寧也不跟她拐彎抹角,直接將本身的要求提了出來:
“不過這應天書局是甚麼?我聽過各種茶話會、詩書社,倒真冇聽過這應天書局。”
大慶正視文德,朝中重臣大半都是儒家派係出身,是以海內高低都好文成風,光是神都當中,大小詩書畫社就很多。
“若真是庸醫,天然是要將他揭穿。”
邇來家中姚婉寧病重,天然是冇有體例陪她說話的。
“娘,雨停了。”
“太太若能將這庸醫戳穿,便製止其彆人被騙被騙,也算堆集了一樁大功德。”
“我也不曉得。”姚守寧有些無辜的搖了點頭,她也不曉得,以是才找溫獻容幫手探聽。
提到這場已經下了好久的雨停了,神都即將迎來久違的晴和,柳氏的臉上暴露可貴的笑意:
柳氏剛從姚婉寧處返來不久,都冇來得及坐下喝口茶,就聽到了姚守寧的喊聲。
溫獻容規複了端莊的模樣,拉著姚守寧的手,說是天氣不早了,籌辦要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