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倒將姚守寧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替她揉胸推背。
姚婉寧不肯多說這個事,喝了兩口水,潤了潤喉,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姚守寧一將姚婉寧手把握緊,便感覺她身上傳來一股瘮人的寒意,順著兩人交握的手掌處傳進她的身材。
“二孃子醒了。”
見到姚守寧活蹦亂跳的出去,她又是鬆了口氣,又有些高興。
那手冰冷冷的,像是半點兒溫度都冇有的模樣。
姚守寧一看她如許,不由有些擔憂:
“昨日馬車上,娘不是提到了姨母要將表姐、表弟送來我們家嗎?”她半真半假的道:
姚婉寧的身材弱,住的是東南麵光照最好的屋子,姚守寧過來的時候,她正躺在屋內,冇有起家。
姚婉寧靠了半個軟墊,一手捏了張帕子,張著嘴像是離水的魚。
她的床頭放了一張束腰圓幾,上麵擺了一個藥碗,冒著騰騰熱氣。
“我姐好些了嗎?”
“也冇甚麼。”
說話時聲音悄悄微細,像是有些顫抖,中氣不敷的模樣。
姚守寧對她的話不覺得然,坐下來後伸手去摸她另一隻放在腹前的手。
說話的同時,她端起那碗還在冒著熱氣的藥捧在掌心,頓了半晌,接著就送到了嘴邊。
她解了披風坐過來,冬葵對這裡也不陌生,見白玉忙不過來,便非常機警的搬了凳子,放在床榻的一側。
“姐姐——”
幾人進了閣房,就看到嬌弱的少女正靠在床頭喘氣。
姚守寧握住她的時候,那掌心綿軟細嫩,仿若無骨普通,又暖和非常,通報過來的熱度竟像是比暖爐還要舒暢一些。
雞皮疙瘩立了起來,她下認識的轉了下脖子,緩適這股寒氣。
“若這幾副藥吃了仍不見好,恐怕真像娘說的,這孫神醫隻是徒有浮名。”
“這都已經是喝的第二回了。”
姚婉寧這話一說出口,令姚守寧吃了一驚。
說話的工夫間,姚守寧已經提步入內。
也許是病得久了,也碰到過很多招搖撞騙的人,對於姚婉寧來講,孫神醫能夠也隻是她人生當中又一個不幸趕上的庸醫之一罷了。
“昨日就喝過了。”姚婉寧發覺到她的行動,不動聲色的藉著端藥的機會,將手抽了歸去:
柳氏垂憐女兒身材不適,是以破格安排了兩個丫頭貼身奉侍她,一個叫清元,一個叫白玉。
“我就是有些獵奇,娘有冇有跟你提過,姨母和表姐長甚麼模樣?”
姚婉寧仰著頭,用力的吸了兩下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