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逼我奶奶了?
可他看上去很淡定,那感受就像是幾個小孩子在他麵前過家家打鬨似的。
在回院子的路上,我也思考了一下借刀殺人這件事,確切能夠嚐嚐,隻不過常家的合作敵手有哪些,這個我還不清楚,我深思明天能夠給我三師父打個電話問問,實在不可我就去省會親身查一查。
並且我不感覺他有才氣幫我處理,彆說常博,估計熊哥壁虎哥馬大海這類的,我爸也不必然搞得定,既然如許還乾嗎給他說呢?
我正要說話,我爸的手機俄然響了。
我也不曉得是受打動了還是如何的,俄然間感覺有我爸在,我彷彿就有底氣有安然感了。
恰好我現在歸去也睡不著,深思喝點就喝點。
“何止是內心影響很大,把我的人生軌跡都竄改了,如果不是你和劉慧亂搞,我現在能夠已經從清華北大畢業了,也許在哪有一份高薪事情,然後和我喜好的女孩談談愛情,神馳著將來,我過得不比現在輕鬆嗎?”說到這的時候,我都有點小衝動了。
如何說呢,我感覺現在對峙著反而對我們無益,老黑麻桿在拘留所裡也不消擔憂他們出事,也能夠給三狗更多的時候讓他搞到親子鑒定,我們幾個也能夠有喘氣的機遇,好好揣摩下一步的打算。
我爸苦笑一聲,接著拍拍我肩膀:“走吧,多餘的話我也未幾說了,我們父子倆去喝點酒好好聊聊吧。”
半晌後他笑了笑:“看來當年我做的那些惡苦衷,對你內心產生的影響很大啊。”
我這時又想起了之前看到我爸坐在陸巡車隊裡,我再次扣問道:“前次我看到的阿誰陸巡車隊,坐在後排的真不是你啊?你是不是有甚麼事瞞著我啊?”
我爸搖點頭:“不是我,你爸現在就是個窩窩囊囊的光棍漢,冇錢冇背景,過一天混一天罷了。”
他看了一眼後皺起眉頭,躊躇了半晌直接掛掉,並冇有接。
不過確切像我爸說的那樣,我不做還能如何辦,莫非要等死?
看來隻能嚐嚐了。
當時其彆人都不在,隻剩我本身。
我跟我爸的乾係,固然現在已經和緩很多了,但跟普通家庭的父子乾係還是有辨彆的。
現在跟他比擬,我們比他更焦急,他估計也是明白這一點,以是想等著我主動去求他。
等了半晌,我爸掛了電話走了過來,他的情感又規複到之前,看起來很安靜。
“普通像這類有著很高職位的家屬,他們也不像你所設想中的那樣為所欲為冇法無天,有句話叫做高處不堪寒,他們處在阿誰高度四周的合作敵手會非常多,盯著他們的各方權勢也很多,略微做錯點事,能夠就會被人抓到把柄,以是神經得時候繃緊如履薄冰,你如果能聯絡到他的合作敵手,或許另有轉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