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五郎如許熱忱的性子都有些吃不消了,他悄悄腹誹,明顯虞女人甜美又嬌俏,為甚麼虞女人的表姐卻如許難打交道?虞清嘉和慕容簷兩人行走在外,不好流露太多身份,因而化名為表姐妹。柴五郎訕訕地往回走,退開兩步後還是不放心,又再一次湊上來:“我給虞女人買了紅豆糕,還是明天早上剛出爐的。我問了阿爹,本日中午要趕路,不能生火了,如果虞女人吃不慣乾糧,恰好用這些糕點墊墊肚子。”
這時虞清嘉終究從樓上跑了下來,她趕得太急,幕籬都被風吹起一角,模糊能看到她精美的下頜。
“哎你!”
柴五郎從父親口中得知,一名姓景的娘子許下重金,要跟著商隊隨行至兗州,然後她們自會分開。販子誰會和錢過不去,歸正他們也要順道顛末兗州,柴領隊一口就應允了。商隊裡俄然插手陌生麵孔,任誰都會遊移一二,柴五郎本來也對這兩位聽著就很費事的年青女子充滿了成見,但是等他見到虞清嘉後,一見之下驚為天人,刹時甚麼定見都冇有了,柴五郎隻感覺阿爹承諾捎這兩位女子一程的決定實在太明智了。
趕路實在不是個好受的活,在動亂不竭的亂世特彆如此,官道早已燒燬,人坐在馬車上享福不說,有些時候乃至連安然都冇法包管。
欣喜來的太俄然,柴五郎都有些懵。他遊移地將熱騰騰的紙包遞到慕容簷手中,臨走之前還轉頭叮囑:“奉求女人,必然要交到虞女人手中,紅豆糕趁熱吃纔好。”
“冇有。”虞清嘉語氣硬邦邦的,俄然變得感慨,“如許想來,如果有人能結束亂世,委實是天大的功勞。即便他殘暴無度,濫殺無辜,但是對於更多底層的百姓來講,仍然是安穩大於磨難。”
“隻是陳述一個能夠罷了。何況,他們是小孩子,以是呢?”
柴五郎是商隊頭領之子,長得濃眉大眼,虎頭虎腦,非常受寵,商隊世人看在柴領隊的麵上都對柴五郎非常和藹。柴五郎如許結實的少年無疑一樣很受女子愛好,如果平常世人還會打趣柴五郎一二,但是自從五郎看到了步隊中新進入的那兩位女人,精確說是那位仙顏的虞女人後,他的眼裡就再也看不見其他。如許一來,旁的人倒也不好打趣了。
“同一亂世?”慕容簷聽到後笑了笑,“你在說誰?”
虞清嘉眨了眨眼,用心考校訂方:“你感覺呢?萬一終究是我們齊朝成為贏家呢?”
柴五郎愣了愣,實在不敢信賴景女人竟然如此美意,他都有些受寵若驚了:“你會轉交給虞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