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了遮擋,她的柔嫩跳進他的掌心。
祝南潯冇說話,一動不動看著陸西源,等他開口。
四下無人,陽光炙熱,除了滴滴答答的水滴,溫馨的小院裡隻聽得見兩人的喘氣聲。
小女人還是害臊了,平時撩他撩得複興勁,到了“真槍實彈”麵前,她的招數(接作者有話說)
陸西源說:“我總不能看著你沐浴吧。”
陸西源等不及了,三兩下扯下她的短褲,水池的高度恰好,他摸索了兩下就衝進她的身材。
祝南潯用手指在他健壯的背上輕撫,看著他通俗的眼睛說:“誰欺負誰還不必然呢。”
祝南潯感受小腹一陣酥麻,上麵又被他緊緊抵著,她不自發地伸直起來。
水泵裡的水再次流了出來,兩人衝了把澡,陸西源又幫祝南潯洗了個頭。
這下祝南潯冇話可說了,陸西源並冇有躲避有傷害這件事,他找了個很好的來由,還要她信賴他。
見祝南潯冇有動,他拉著她的手放到她的小腹上,逼她本身脫手。
祝南潯感覺大腦一片空缺,皺著眉死死地抓著陸西源的背,她抬開端看到天空上有一隻鷹飛過,陽光刺目,她閉了閉眼,再展開眼時,鷹已經迴旋而去。
陸西源領著祝南潯到後院裡去,這裡竟有一口地下水井,抽水用的是老舊的水泵,陸西源按壓水泵抽出來一些水,對祝南潯說:“身上都是汗和沙,不舒暢,你好好洗個澡吧。洗完再睡一覺。”
陸西源抬起來,祝南潯從他的眼睛裡看到本身的臉頰一片潮紅,她抱緊他說:“我不要你賣力,我隻要你返來。”
像是幻覺。
祝南潯悄悄地對他說:“你不準出事。”
祝南潯勉強笑了笑:“川哥,如果他回不來,你就把這些羊都交給我,我在這裡等他,死等。”
陸西源聽著她的喘氣聲不竭地從耳朵傳到心尖上,貳內心又癢又麻,忍不住鬆開了那根帶子上的釦子。
半晌以後,祝南潯如許說。
祝南潯內裡穿戴玄色的內衣,格式很簡樸,薄薄地貼在胸前,看到陸西源意亂情迷的眼神,祝南潯抓起他的手放在那片玄色上麵,她低聲說:“輕一點。”
陸西源個子高,兩人膠葛了一會兒,他又把祝南潯抱起來架在身上持續。
“阿潯,我不想現在就欺負你。”陸西源抵著祝南潯的額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