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運氣真好,”程諾不由感慨道,說完他又朝屋子裡喊,“還鬨甚麼鬨啊,差人頓時就來了。”

祝南潯喝著粥收回如許的感慨後,陸西源又夾了一個油餅給她。

那些人的手腳終究被束縛住了。

“等寧岸病情好轉一點後,我就帶著他們去敦煌躲起來,你曉得的,我敦煌那邊混得比青海還好,把他們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祝南潯翻開門,陸西源恰好跑到樓下來,他穿在身上的手術服已經脫到了腰間,暴露內裡的玄色t恤格外打眼。

她看著陸西源紅著眼眶悄悄地笑了,又轉過甚對大夫說:“案子太大,怕扳連到你們張掖群眾。”

陸西源玩味的說:“跟程諾那小子在一起待久了,你說話的模樣都被他影響了。”

祝南潯:“……”

祝南潯也點點頭。

兩人相視一笑。

直到瞥見他從樓高低來,她才把心放回肚子裡。

陸西源走過來牽起祝南潯的手往大門外走,他發覺祝南潯指尖冰冷,又緊緊地握緊了她的手掌。

寧岸的哥哥從地上站起來,帶著滿臉的滄桑和無法,他說:“事到現在,我們的命還保不保得住都是題目。”

帶隊的差人果然是那大夫的老舅,也如大夫說得一樣賢明神勇。他看了眼受傷的大夫便作出判定:“恐怕這不是普通的黑車,行事氣勢倒像是道上的人。”

他們三人用一整夜的“診所驚魂”換來了長久的安靜。

陸西源聽著警報器的聲音越來越近,邊脫衣服邊對寧岸的哥哥姐姐說:“要不要和差人說清楚,挑選權還是在你們。”

程諾深深地歎了口氣,不忍再看,他對陸西源說:“把衣服脫下來從速和南潯走吧,差人那邊讓我來解釋。”

“走!”

“喂,你們到底是為甚麼落得被人追殺啊?天大的事情,差人來了還怕甚麼?”大夫問她。

帶頭的一聲令下,剩下的幾小我便往門口撤,他們現在也顧不得寧岸和她的哥哥姐姐了。

程諾從窗戶外邊翻出去,看了眼病床上的寧岸,她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身上插滿了管子,而臉上毫無赤色,嘴唇上是一層白屑,模樣非常不幸。

半晌以後,祝南潯才從深吻的眩暈中復甦。

兩人拿了東西,沿著與警車開過來的另一個方向跑,跑到門路的轉角處,兩人靠著牆壁直喘粗氣。

寧岸被送到病院救治,寧岸的哥哥姐姐一向陪在身邊,半刻也不敢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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