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潯趁此人鬆開一隻手,從桌子上漸漸地拿起一支鋼筆,又漸漸地拔掉了筆蓋,大夫看到這一幕,顫抖著對那人說:“我但是無辜的,我家裡老舅是做差人的,我如果出了甚麼事情……”

大夫湊過來發言,程諾聽了,趕緊問他:“女人?是不是跟這幫人一起來的?”

此人說完就開了門出去,程諾看著此人的背影,恨恨地對著氛圍揮了一拳。

陸西源減輕了手上的力道,但嘴上卻說:“我不殺你,但割了你的喉嚨,讓你這輩子都說不了話還是能夠的。”

程諾會心,對他點點頭:“你謹慎點,內裡瘋狗更多。”

祝南潯接話:“我問過了,是寧岸,另有她哥哥姐姐,都在二樓,他們就在第一間手術室內裡的那一間屋子,隻是我們方纔冇有找到那邊。”

“急鴝獾侗仁裁炊伎臁!甭轎髟炊雲淥慫怠

對不相乾的人下了手,絕對不是甚麼功德,此人想著,漸漸地放下了手裡的刀。

“這就對了嘛,大師同道中人,何必自相殘殺。”程諾說著也坐到了手術床上,不再遁藏。

程諾靈機一動,說:“姑蘇的宋家聽過冇有?我家裡也想從祝家分一杯羹,你跟你上麵的人十足氣,提提我家,他們必定熟諳。對了,你跟他說我的名字,我叫宋連星,是宋家的少爺,你問問他聽冇傳聞過。”

此人被逼的直今後退,祝南潯趁他走到門口,和大夫一起快速關上了門。

祝南潯被人扣著脖子,不得轉動,而值班室裡的阿誰大夫轉過身看到這一幕,也嚇得惶恐失措。

此人聽程諾說得頭頭是道,連本身大名字都報了出來,他一時也難以辯白真假,他問程諾:“那你為甚麼要幫他們?”

“彆掙紮了,你跑不掉的。”有人對他說。

祝南潯看了看他的腳,又看看樓上:問他:“你不會是從樓上跳下來的吧?”

“現在如何辦?”大夫邊將門反鎖邊問祝南潯。

“是你?”

此人聽著,躊躇了,程諾說話的模樣輕鬆又天然,言語之間,對他們的目標瞭若指掌,對他上麵的人彷彿也有所體味。

此時天將近亮了,屋子裡的燈太亮,反而看不清內裡的環境,因而祝南潯走到牆邊,關了燈。

他一進門,就聽到內裡那間屋子裡有動靜,他將門反鎖,漸漸往裡間屋子靠近,他走到門口,看到寧岸躺在內裡,在看病床的中間,大夫和寧岸的哥哥姐姐都被綁動手腳堵著嘴巴,不得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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