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哥,我殺一個金兵都不可麼?就殺一兩個過過癮也不可麼?”
不等劉涚的話說完,柴青源就接上話道:“即便是我們能夠不讓一個金狗溜走,過後他們仍舊能夠查到此處,到時候盜窟裡的人還不是會被他們殺死泄憤,以是這場戰役,不管他們想不想,都已經被你連累了,劉大人,你當真是好謀算啊!”
而另一頭,完顏割韓奴帶著他的六百親兵,施施然押送著俘虜,晃閒逛悠的行走在鹹陽城通向會寧府的管道之上。
“是麼?那會是劉家哥哥你帶領我們殺儘的麼?如果真是那樣就太好了,爹爹媽媽在天上看到我們殺儘金狗為他們報仇,必然會非常歡暢,大哥你說是吧?”
“我現在就去安排吧,不過如果冇有好處,恐怕有一些山民是不會承諾幫手的。”
柴青源冇有給自家弟弟一點鬆動,斬釘截鐵的說道。
“得令!”
有柴青源出麵動員,當然比劉涚這個外人的話更有壓服力。
“柴胡,你奉告我,你和山民們,願不肯意殺金狗?”
“是!卑職這就去安排!”
“是冇有插手直接的戰役啊。隻是煽風燃燒,落井下石罷了,青源你莫非以為這是直接的戰役麼?所謂直接的戰役,當然是要麵劈麵纔是啊!”
“小王爺,火線有個峽穀,是否需求排擠邏騎先行勘查,以防萬一…”麾下領軍將領打馬來到完顏割韓奴麵前,拱手為禮提示道。
“是啊,這些禮品都是民脂民膏,可金狗越是如此,那被剝削的民氣頭不就越是仇恨?這仇恨,他們現在發不出,就隻要死死的壓著,越是壓迫就越是氣憤,總有一天,當他們有機遇發作的時候,難道就發作的越是激烈!”
“大人何故說是功德?那些金狗送的禮品,不也是民脂民膏?”柴青源非常不解,一樣感到利誘的,包含了詹木等人,就連吳安邦都瞪著一雙眼鏡,等候流水的解釋。
“胡立,詹木!你們的任務是帶領殘剩的兄弟,等完顏割韓奴的中軍進入峽穀後,遠弓近矛,務必將試圖後撤的金兵堵住!”
“劉大人,你不是承諾,不讓山民們直接插手戰役?”
冇有賭本,非論勝負,成果都不成能再糟糕,而劉涚一針見血的點出山民們現在的處境,柴青源嘴巴動了動,倒是冇能說出半個字來,終究無法的感喟一聲,點頭道:“好!我去了!”
“不可!”
坐在馬背上的完顏割韓奴嘴巴裡還噴著濃濃的酒味兒,整小我也是晃閒逛悠像是隨時都會掉上馬背普通,嘴裡叼著草莖,喉嚨裡哼著不著名得小調,當真是落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