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不說了……”祝孟嘗連連包管。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蘇降雪趁江湖新舊斷層時篡位,我們當然要等新的江湖成形後再反擊。再說,為何不能等?有天驕在,我們等得起。”風鳴澗嘲笑,“若要當即迫蘇降雪退位,單憑天驕還力不能及,但若要令蘇降雪坐不穩位置,天驕綽綽不足。如我先前阿誰比方,雖說你蘇降雪當年是權傾朝野的宰相,天驕可也是手握兵權的大將軍――以是這位置固然蘇降雪篡奪了,本色卻一向不穩,他害我們睡不好覺,天驕也害他提心吊膽。天驕對蘇降雪的威脅,給我們的‘等’,締造了再好不過的前提。”
“這麼短長?”風鳴澗往營帳外看,死也想不到如賀蘭山孱羸的小女人,身上能夠發作出那麼驚人的氣力。
海一怔,與祝孟嘗異口同聲:“犯禁?”
“林陌托我問盟主,‘如果冇有林阡,你會比明天更遺憾麼?’我固然不是很明白,但心想,還是把這句話帶到的好。”祝孟嘗膽戰心驚地說。
海恍然:“本來你說的這小我就是主公啊!哈哈,好,既是主公,那就冇彆的話,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