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時候能夠重來,或許我就不會走了。會一向和你在一起,那樣……你也不會哭了……”發小摸了摸我的頭,輕笑著應和著我,眼裡的光芒如夢似幻,讓我不知她說的是真還是假。
也禁不住地想,若光陰能夠重來,發小一向都待在我的身邊,那麼,本就胸無弘願的我又會在發小一邊庇護一邊催促之下成為如何的人?又會有如何分歧的人生?
“姐,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水喝。”
床這麼大,沙發那麼點,發小這個傻瓜,不曉得睡到床上來嗎?
我俄然地想和發小聊疇前有那麼長的一段時候我的悲傷難過和那麼激烈的不捨得。那是悠長以來我一向都不敢奉告發小的過往,總感覺阿誰時候連並不悠遠的分離都經受不住的本身實在是脆弱得不像樣。
我平生第一次恨本身竟然把統統的暗碼都設置成彆人一猜即中的暗碼。
可惜,光陰向來都不能重來。以是,我現在和發小的光陰倒轉,能抓住的,也隻要這半晌的工夫。
不過是幾個月的時候,我喝過的酒比我前麵二十多年加起來的還要多。
囉囉嗦嗦,絮乾脆叨,我又拖著發小東扯西扯,發小放縱著我的無厘頭,乃至,會在我說得鼓起的時候擁戴著我天馬行空的怪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