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接過發小遞過來的酒杯,仰脖見底。
有甚麼是錯的嗎?
發小死死地抱著我,感受用儘了渾身的力量,因為我的胸口被壓疼得將近喘不過氣來。
甚麼時候開端,發小連表達表情的體例都竄改了嗎?
我摸著被髮小親過的額頭,那麼輕,那麼柔,和疇前完整分歧的感受,但是,又有甚麼是分歧的呢?
“南南,對不起。對不起……冇甚麼,你並冇有做錯甚麼,是我的錯。我……我隻是……一時太歡暢了,有點失控了。我……很歡暢。對,就是太歡暢了。她是個很不錯的人,對嗎?我曉得她總有一天會懂你的好。以是,我很歡暢,真的!太歡暢了。因為好久冇有這麼值得高興的事了,纔會這模樣!”
我儘力回想,還是毫無眉目。我不曉得發小為何而哭,更不曉得本身又是為了甚麼連抽泣都冇法停止。
但是,發小並不睬會我的目光,淡淡的笑意從剛纔持續到現在。她乃至惡作劇一樣的搖擺著紅酒擋住了我過於狠惡看望的視野。然後以她一貫雲淡風輕的口氣說:“南南,我已經為我剛纔的莫名其妙報歉了,你是不是也應當把我的這杯歉意酒喝下去呢?”
我震驚地抬眸看向發小。
發小拍開了我作威作福的手,在我腦袋完整擱飯桌之前衝我吼:“想得美!誰傻誰不長眼才暗戀你啊!”
我是千杯不醉,以是我撐著粗笨的腦袋特長捏上發小□的鼻梁說:“你這又是妒忌嗎?姐,你這模樣我會覺得你暗戀我的哦~”
“姐……”
我禁不住地想起了本身孜孜不倦跟從著發小的那些年,歡愉無憂的那些年。 若光陰能夠重來,我還是會挑選跟在發小的身後,那是我們純粹的友情,地久天長,亙古永久。
輕觸即去的吻,和順得讓我的緊繃著還來不及化去疼意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
明顯那麼疼痛的擁抱,竟是因為“歡暢”嗎?
“姐,姐……”我冇法思慮,隻是一遍一遍冇有任何含義的在發小的耳邊喊著我們最密切無間的稱呼。
發小放開了緊緊攏在我背上的雙手,在我苦苦尋求答案的時候。
“姐,就算我和李大人在一起了,你也是我一輩子的姐姐。誰都冇法代替的。以是,不消捨不得,我永久都是你的小主子。”
一杯又一杯。我已不曉得本身喝了多少,喝到最後,我隻記得本身傻嗬嗬地掐著發小的臉大聲地宣泄:“姐,你還是笑著都雅。你一哭我就感覺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