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不知睡了多少時長,醒來時,我竟還感覺連翻個身都頗吃力道,隻是微撐開眼,輕蹬了下被單,李大人獨占的芳香侵襲,輕柔又溫軟的吻也就落在我的眼皮之上。

“我剛醒得早,洗過了。快點去,不準再賴了。”纖纖細指導了點我的鼻尖,李大人還是柔嫩的腔調。

是可忍孰不成忍,哼,想要我熬煉是吧?那我現在就熬煉給你看!

李大人被我的尖叫聲嚇得吃緊忙忙地趕了過來。

“但是……我明天賦那樣,我明天都還……都還站都站不穩,你如何能夠?”主動忽視李大人的正理邪說,我持續指!

我……我指著本身脖頸,鎖骨,另有讓人難以開口的兩腿之間的暗紅青紫的吻痕,無窮哀怨又非常悲忿地咬上李大人的肩低吼,“你……你你……我要如何見人啊?小媽媽……嗚嗚嗚嗚……”

用心黑頭黑臉地磨了磨牙,我在李大人不成思議的瞪視裡把腦袋瓜子藏進了被單裡,找上李大人胸口的柔嫩,小牙尖尖,左邊咬一口,右邊啃一下,咬咬啃啃,裹裹含含,又摸上心口的位置用力吸吮,李大人也就受不住地把我從被窩裡剝了出來。

李大人看我像高傲的孔雀又飛進浴室裡的時候終究又忍不住地跟著我飛了出去,我還摸不清她尾隨的心,她就非常冇節操地把我壓在了洗手檯上。

“呃……阿影?小媽媽?”我一下子就不記得疼了,更加呆傻地看著李大人。

“傻寶,痛不痛?”李大人親了親我的耳垂,軟軟帶著剛被帶起的潮潤的嗓音說,“現在不成以,阿影很快就過來了,我們得快點起來了。”

刹時疼痛,我呆傻著被李大人拉著一起坐了起來又被她半抱在懷裡,“李大人……”

李大人吻了吻我的唇,貼在唇邊說,“嗯。應當快到了。你也餓壞了吧?我們先起來,你去洗洗,我去做點吃的給你待會墊下肚子,好不好?”

但是,意亂情迷的李大人在我殘虐著她的腰腹籌辦向下侵犯那斑斕的花圃時用力地捏住了我將近燒起來的耳垂。

我一下子給刺激到了,誰不可了?那甚麼不可了?李大人你……竟然敢鄙視我!

我很愁悶地看著李大人,為啥她能醒得比我早?莫非我體力真的很差嗎?但是……若不是她太不知節製,我如何會連如何睡著的都不曉得呢?另有……人家也想要做她對我做的事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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