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婆婆餐桌上的飯菜儘是些放了好幾天的冷食,幾個饅頭也是又冷又硬,我看得眼眶發澀,跑出門給婆婆帶了份熱飯。
我趕快把燈膽遞了上去,她接起又敏捷昂首,從她眼睛掃過空中時那一閃而過的惶恐,我猜到了一個可駭的究竟,她能夠有恐高症。
我壓住心虛睜著大眼領受著她的瞪視。
她一個口令,我一個行動,空缺的大腦讓我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應。
不過這一次,電話一樣是通了,可響了好久,發小卻冇有接起。
返來時,那本來挨坐在床鋪上的兩人竟然同時失了蹤。
“把燈膽給我。”她不看我,隻是口氣倔強地號令到,模糊的,我彷彿感遭到她語氣中有著絲絲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