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咧著唇,笑容充滿了傻氣。顧靖宸的心都被她給笑軟了,他這才晃過神來,發顫的指尖撫上她的小腹,神采嚴厲地問她:“肚子疼不疼?”
看得出來顧靖宸是從外頭跑出去,因為跑得急,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氣。
顧靖宸的喉嚨發堵,眼睛發紅。他的眼底滿是自責的神采,他一步步朝她走來,聲音乾啞:“痛不痛?”
他的度量那麼富有安然感,令人忍不住沉湎。她隻是個小女人,巴望被愛,巴望被體貼,現在的蘇夏縮在他的懷裡,隻感覺隻要他在身邊,她甚麼都不消驚駭。明顯身上帶傷,內心卻泛動起甜美來。
這個時候病院早已經放工了,隻要值班大夫,顧靖宸帶蘇夏看得是急症。大夫一看完,嚴厲而當真地說道:“這個傷口如何這麼深,幸虧來得早,不然傳染破感冒就不好了。”
她緩慢地往房間裡走,卻未推測她房門都冇有關上,顧靖宸從內裡擠了出去。
“你……”蘇夏光著身子站在原地,整小我都傻了,眼神板滯,倉猝用手捂住本身的胸口,“我本身來。”
蘇夏看到顧靖宸嚇得麵色慘白的模樣,忙眨潔淨眼中的淚花,擠出笑容,衝他擺了擺手:“不痛不痛。”
“不要緊的。”蘇夏見他擔憂得要命,衝他眨巴眨巴著眼睛,“傷口也不是很深,貼個創口貼就好了。”
大夫被顧靖宸冰冷砭骨的眼神一掃,咳了一聲:“規複得好就冇事,你放心吧。”
蘇夏一聽到甚麼韌帶、血管都斷了,整小我都嚇傻了。臉上的赤色一下子就被抽走了,小臉慘白慘白的,冇有一絲赤色。
“我帶你去病院。”顧靖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有晶瑩的光芒閃過。
現在的他完整落空了常日裡的冷酷和沉穩,臉部的線條緊繃在一起,烏黑的眸子凝睇著蘇夏現在的模樣。
“你隻用放心養傷,其他的都不消擔憂。”顧靖宸見她舔舔唇,將一旁溫熱的水端過來餵給她喝。
蘇夏聽到“截掉”兩個字,更是嚇得眼淚就不斷地往下掉。她流著眼淚,結結巴巴地問道:“大夫,今後我的手還能規複嗎,還能操琴嗎?”
“當然嚴峻,這個頓時要做手術。拇指這兒韌帶、血管、筋全斷了,虎口這裡倒是冇傷到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