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五年了。”
江彥扶著容枝一起出了片場。
江彥:“……”
不,彷彿也是有的。
江彥頓覺罪大惡極:“你餓不餓?我帶你去用飯。你也不消客氣,出了片場,喊我一聲江叔就行。”
江彥忙改了剛纔的口氣,道:“你冇演甚麼戲啊,你出道多久了?”
江彥:“我艸。”
整小我都透著一股不幸勁兒。
他回身去找人,就見容枝正捧著個芝士蛋糕,撕了袋口,吭哧吭哧咬著呢。蛋糕碎屑和芝士沾了點兒在臉上,看著又敬愛又小不幸。
甚麼男一女一,男二女二,男三男四都在他麵前過了一遍。
容枝掰動手指頭數了數:“大抵都是出場五次到十二次以內,然後就領了便當的角色。”
“嗯……另有……”容枝一口氣唸了十來個電視劇的名字,此中也有那麼一兩個是江彥耳熟的。
見容枝還定定地看著他,江彥冇由來一陣欺負了小孩兒的感受。
容枝正要回身去重新扮裝,江彥又喊他:“你跟我過來。”
江彥實在對勁極了,站起家來,一邊往副導演的方向走,一邊暗自嘀咕。
“腿麻。”
“演,角色和角色冇甚麼辨彆。”獨一的辨彆大抵隻在於,演男一號的片酬充足買很多樣好吃的,而演龍套的片酬隻充足他多買三個月的雞大腿。
卸過妝以後,他臉上還帶著濕淋淋的水意,風一吹,容枝就忍不住縮脖子。
片場外停了好幾輛豪車。
起碼並冇有統統人設想中的那樣,一朝被餡餅砸中, 就彷彿忘了本身是誰。
“追上去。”他對司機說。
“我像是會畏縮的人嗎?”
江彥忙改口:“誒我不是艸你。誒我呸。我冇阿誰意義,我就……語氣助詞。”
然後轉頭看向片場的方向。
容枝乖乖點頭應了。
容枝化完妝出來, 江彥就站在不遠的處所,恰好轉頭看了他一眼。
“冇了?”
容枝昂首看他,雙眼水靈靈。
他曉得拍戲拍到夜裡,回旅店的時候必定冷得顫抖,以是特地讓助理帶了件大衣。
“你那麼早就出道了?”江彥掐了掐屁股底下的小馬紮,“難怪嚴世翰說你演技不好呢。淨演這麼些玩意兒,你演技上得去嗎?”
焦飛聽了,也跟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