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向被端木夜月壓在身下的端木爵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渾身都是力量,一下子就躍身而起,再次將夜月壓在了身下,眼看著柳曼文拿著匕首就要朝本身的母親刺過來了,他立馬挑起家,想要去禁止,拿著柳曼文的手腕就要奪下她的刀。
接下來的一幕,這個家,就像是西班牙的鬥獸場一樣,柳曼文和靜姨,女傭管家,端木家的統統人都像是觀眾台上的圍觀大眾一樣,圍站在那邊,看著這兩個年青的男人在那邊決鬥。
“該死的女人,讓你欺負我母親!”端木爵就像是一個上了鏈條的機器一樣,一向反覆著打柳曼文的行動,發誓要將內心的恨都給宣泄出來。
“啊……啊……”
柳曼文看她還拿著那生果刀,現在朝他們倆走去,覺得她要去傷害海夜月,也快步走了疇昔,大呼:“賤人,你想乾甚麼?夜月你謹慎!”
說著,端木夜月用著比剛纔端木爵還要大的力量,想要掐死他。
端木爵也很錯愕,剛纔他在和夜月奪那把生果刀,不曉得是誰在前麵拉他,他的手用力一甩,彷彿劃到了甚麼,下一秒他的刀就被人奪走了。
“我已經忍了你們好久了!”
現在端木爵壓在端木夜月的身上,雙手掐著他的脖子,滿眼通紅,惡狠狠的望著身下的人,大呼:“為甚麼,為甚麼你們要這麼欺負我們?!”
柳曼文感覺本身與阿誰賤人比擬,她們兩個就像一個皇後和一個洗腳丫環。最讓柳曼文噁心的是,她竟然要降落身份跟她比較。
“兩位少爺,夫人們,你們彆如許,都停下來吧,這麼下去都會受傷的!?”管家急的要跳腳了,剛纔已經打電話給端木國磊了,但是冇有人接聽。持續打了好幾個也是如許。這莫非要讓他報警去嗎?
但是這一幕卻被剛走過來的端木夜月給看到了。固然他平時也很討厭母親老是欺負端木爵,但是他也風俗了端木爵他們從不防抗,現在看著這兩小我竟然如許惡狠狠的欺負本身的母親,他的肝火一下子就被激起了。
“本來你一向這類心態,還真是藐視你了!”
她這麼弱不由風的模樣,也不曉得端木國磊如何就被她給迷著了。
說著她已經走到靜姨身後,一把拉住她的頭髮,直接將她給拉到地上了,手上的生果刀已經掉在了地上,柳曼文見機拿起刀,指著靜姨,喊著:“死賤人,要死你本身去死,彆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