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也不是啊,”封淩夜霸氣地說,“你是我封淩夜的女人,誰敢說你的閒話,我就撕了他的嘴!”
興沖沖地看著封淩夜,許晚晴問:“如何,你也感覺我的推理很精確,是吧!”
對上許晚晴亮晶晶的眼睛,封淩夜說:“真看不出來,我的老婆另有做偵察的潛力呢!”
看著許晚晴這幅傻樣,封淩夜的火氣減了一半,然後無法地起家,坐在許晚晴的身邊,說:“明顯是你本身說的,要信賴相互,如何你老是做不到呢?”
嘴角暴露抹甜笑,許晚晴說:“嗯,曉得了。”
“就算這點能夠解釋,但是裂縫裡的那團紙巾要如何解釋!?”
“這類花型的紙巾,在我們這裡很少見,更像是動漫周邊。而如許少見的紙巾,卻呈現在公寓的角落裡,莫非你不感覺奇特嗎?”
封淩夜神情微愣,問:“甚麼紙巾?”
看著麵前的男人,封淩夜沉著神采,問:“如何還冇有動靜?”
提及這個細節,許晚晴變得有些亢奮,道:“要解釋這團紙巾,還要重新提及。那日聯絡我的,是個看上去很挫的私家偵察,很愛流汗,見麵的時候,老是用紙巾在擦汗。固然這個偵察是個男人,但是他用的紙巾卻非常少女,上麵印有手偶的卡通形象。”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現在的許晚晴,倒是對一個小細節很感興趣。
說完,許晚晴本身就感覺很不吉利,“呸呸”吐了兩下,自我嫌棄地喃喃到:“甚麼話,當然冇有下次了!”
昂首看著封淩夜,許晚晴握住他的手,說:“淩夜,自始至終,我都冇有對差人說過照片的事。但是歐陽娜的家人找到我今後,竟然主動提起照片。我感覺,這內裡有古怪!”
固然封淩夜的態度很霸道,但是在受了委曲的時候,能有人如許無前提地支撐本身,這類感受還是很暖和的。
……
既然已經有了線索,封淩夜便傾儘儘力,尋覓小斌。
可如許的結果,竟然還真被祝理給碰到了。
抱緊許晚晴,封淩夜帶著許晚晴和孩子們分開這個鬼處所。而許晚晴躺在封淩夜的懷裡,側目又看到了兩個寶貝,現在才感覺安下心來。而這一放鬆,一團黑霧襲來,許晚晴就昏睡疇昔。
對封淩夜來講,找人並不是件難事,以是,在將此事交托給祝理以後,他便每日伴跟著許晚晴和孩子們,日子落拓又慵懶,真是讓人戀慕。
話音落下,許晚晴便閉上了眼睛。封淩夜在許晚晴的額頭上悄悄吻了下,然後便走出了房間,並悄悄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