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想要的不是她的一隻眼睛,他想要的是她這小我,另有她必必要為他的一隻眼睛付上了她該付的代價。
如果於晴沫真的有這個膽量的話,她早便能夠跑掉了。
“帶走。”現在的統統已經過不得她了。
男人趁她恍神的時候,奪走了她手中的碎玻璃片,“我實在也冇有甚麼前提,你要不留下一隻眼睛,要不,你就陪我一個早晨。”
男人一個眼色,就將於晴沫帶走,趁便將阿誰已經斷了氣的男人也一起帶走。
“我給你五分鐘的考慮時候,彆讓我絕望。”男人坐在沙發上,撲滅一根菸抽著。
如果不是他對她脫手動腳,她也不會想逃,她也底子不想做如許的事,那次的事,底子就是一場不測,不能怪她。
有生以來,她第一次這麼狠心,為了不讓本身和疇昔有任何的聯絡,能夠花重金買到藥讓一個男人死。
誰會想到她竟然讓他瞎了一隻眼,以是,他一向在想著如何樣抨擊她,他要將統統都抨擊在她的身上。
於晴沫拿起了一隻酒瓶,砰的一聲,在桌子上敲碎,舉在手裡,“彆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於晴沫明顯心底裡很驚駭,但是,她還是拿著碎玻璃片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