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裡的樹林不像我們之前在那知名小島上,這裡的樹林更加潮濕,更加陰暗,頭頂是密不通風的樹葉,乃至連陽光都穿不出去。

我趁機站起家來,抓起中間的一把椅子就朝那幾個還在大笑中的保鑣砸了疇昔。

隻要能救下本身的朋友,就算再屈辱一點,我也無所謂。

我完整被激憤了,讓我跪下喊他飛哥,現在還不放人。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我是挺對勁的,也挺想放了你女朋友的,但是呢?秦老闆叮嚀過,除非你肯定秦老闆入股,那不然我也冇體例。”

將她的兩隻腳的傷口都簡樸措置後,我也累得直接坐在了潮濕的地上。

我趕快跑去窗邊檢察內裡的環境,幸虧劉小飛那夥人彷彿還冇想到我們能夠從窗戶逃脫。

我再次深吸一口氣,抬開端來看著劉小飛,再次說道:“飛哥,求你放了我女朋友,行嗎?”

王藝低頭看了看本身的腳,沉聲說道:“要不你先歸去,我現在必定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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