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我說的做就行了,待會兒我微信把地點發給你再說一遍,今晚九點鐘如果我冇有給你打電話,你就報警,不要躊躇,告訴差人到我給你的地點來找我。”
我不能因為他的仁慈,就放棄對他的究查。
緊接著便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媽,你快把藥吃了吧,我去給你打洗腳水。”
可彆把每一個搞法度的都想得很明智,究竟上乾我們這行業的,有句話是這麼說來著:年入千萬的大多數是在牢裡。
還冇等我走近,那兩條大狗便“汪汪汪”的狂吠起來。
“哢”一聲,門鎖被我給撬開了。
這也是我給本身留的後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不過聽到這些對話,讓我內心產生了一些獵奇。
這時,裡屋傳來一聲咳嗽聲,是一個白叟的聲音。
李風在電話那頭愣怔了一會兒,才驚奇的向我問道:“豐哥,你你乾嗎啊?”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不是豐哥,你到底要乾嗎呀?你彆彆嚇我啊!”李風的舌頭都打結了。
就在我籌辦向傳來聲音那道門走去時,門俄然翻開了,隨後堂屋的燈就亮了起來。
將用報紙裹著的殺豬刀藏在身後後,便貓腰竄進了黑夜裡。
藉著月光我發明二樓都安裝了防盜窗,隻要三樓頂層冇有安裝防盜窗,不過想爬上三樓並非易事。
屋裡出來的人應當是冇發明甚麼一場,對那兩條狗罵了兩聲後,就又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