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蘭楞了一下,嗔道:“如何說話冇頭冇腦的?你讓我探聽的事情多了,詳細指哪一件?”

李新年盯著童莉諦視了一會兒,說道:“我明天來是想向你探聽十多年前產生的一件事。”

李新年猜想童莉說不定是那天去了吳中縣才曉得十多年前熟諳的蜜斯妹名叫餘小曼。

“那你奶奶這個朋友是甚麼人你媽冇說嗎?”李新年問道。

李新年在沙發上坐下,摸出一支菸點上,趁機把童莉打量了幾眼。

聽了童莉這番話,李新年又發明瞭童莉的一個特性,那就是這女人彷彿也冇甚麼心機,乃至另有點直率,剛說兩句話把本身的底線都流露了。

童莉哼了一聲道:“有了謝總的加盟,你豈不是把這個行當都把持了?

當然,如果在一起的時候長了,或許相互體味秘聞,可餘小曼跟薄荷、丁丁一起坐檯的時候並太長,並且分離以後應當也冇有再見過麵。

“如何?莫非阿嬌在吳中縣跟你說過這事?”李新年也一臉驚奇地問道。

李新年倉猝把妙蘭叫了出去,問道:“我讓你探聽的事情如何樣了?問過你媽了嗎?”

童莉一臉驚奇道:“十多年前?能扯這麼遠嗎?”

剛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了謝新玲打來的電話,說是已經幫他約來了童莉,現在正在她的辦公室呢。

童莉壓根冇有一點害臊的意義,驚奇道:“阿嬌奉告你的?啊,對了,阿嬌現在是給你打工,不消說,她必定是你的馬子。不過,這事都疇昔十多年了,你該不會還妒忌吧?”

固然李新年還不敢百分之百必定童莉就是薄荷,可憑著童莉那天在吳中縣跟餘小曼見麵時候的那一聲“阿嬌”,猜想應當八玖不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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