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紅坐直了身子詰責道:“為甚麼?”

顧紅伸手掐了李新年一把,詰責道:“如何?莫非我就再冇一點進步了嗎?”

李新年甕聲甕氣地說道:“那也不消你去。”

李新年驚奇道:“挪位置?往哪兒挪?莫非你要高升了?”

雨下了一夜。

李新年固然昨晚睡的晚,但因為內心有事,不到五點鐘就醒來了,在衛生間洗漱一番光著身子從內裡走出來,就瞥見顧紅迷含混糊地坐起家來迷惑道:“幾點了?你剛返來?”

李新年冇好氣地說道:“還做夢呢吧?天都亮了。”

顧紅呆呆楞了一會兒,詰責道:“另有呢?”

顧紅一聽,就像是束縛了似的,頓時竄回到床上,拉起被子蓋在身上,說道:“既然不消我去了,那我就乾脆睡個懶覺,等雨停了以後恰好跟映梅去作美容。”

顧紅擺擺手,說道:“這跟高升是兩碼事,就是想挪挪位子。”

李新年倉猝擺擺手,說道:“你可彆曲解啊,我可冇說你本人不潔淨。”

李新年緩緩搖點頭,說道:“能夠性不大。”

頓了一下,又說道:“你也算是半個宦海上的人,莫非還非要我說透嗎?”

顧紅哼了一聲,辯白道:“現在哪個當官的背後被人戳脊梁骨?莫非你還希冀老百姓把你當財神爺供起來?”

李新年冇好氣道:“如何?你這麼想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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