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一愣，不解道：“你擔憂他跟我說甚麼？”
譚冰閉著眼睛好一陣冇出聲，最後說道：“你讓洋洋臨走之前再去看看他爸，這一次你不要去。”
固然萬振良案和騙貸案已經灰塵落定，可譚冰就像是講故事一樣“交代”的情節卻仍然讓李新年感到惴惴不安，並冇有因為揭開了心中的謎團而感到如釋重負。
再說，眼下是收集期間，就算上麵冇人對老戴的故事感興趣，但說不定有成千上萬的人在等著幫老戴傳閒話呢。”
李新年驚奇道：“你親身去見他？你籌算跟他說甚麼？”
李新年一愣，隨即哭喪著臉辯白道：“媽，莫非我的擔憂是多餘的嗎？甚麼叫扳連我？我這不是在替百口人焦急嗎？”
李新年笑道：“刺激我？他說甚麼能刺激得了我？”
“他咬我甚麼？”譚冰打量著本身方纔修好的指甲不經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