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還不至於為了跟男人幽會編造出差的謊話,但不能解除她會操縱時候差。
可冇想到幾分鐘疇昔了,一點反應都冇有,接著又過了十幾分鐘,還是冇有迴應,內心忍不住把這個匿名“告發”者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李新年把手機扔在床上,然後又倒了下去,眼睛盯著天花板呆呆地楞了幾分鐘,彷彿又俄然想到了甚麼,倉猝跳下床來。
既然顧紅到了省會,想必應當會跟母親見麵,即便不見麵應當也會有電話聯絡,或許,能從丈母孃那邊提早獲得答案。
明顯姚鵬嘴裡的要事應當跟本身有關,他老婆死了對本身可算不上甚麼“要事”。
李新年仰起腦袋死力回想著四蒲月以來顧紅有哪些可疑的行跡,可終究也冇有成果。
有要事,半個小時以後老處所見麵。
狗孃養的。
李新年忿忿地一下歪倒在床上。
遵循顧紅早晨七點鐘放工來計算,吃頓晚餐起碼一個小時,那麼在島上的活動時候隻剩下一個小時,對於偷情的男女來講,一個小時未免也太長久了。
姚鵬彷彿冇有興趣跟李新年談笑,昂首看了他一眼,一臉嚴厲地問道:“昨晚你在甚麼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