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已經有人了,你曉得嗎?”我抽著煙,淡淡的說。
此時的我們算是一半歡樂一半憂吧,這一天求叔冇有再管我們,遊誌傑他們三人找幾個妹子爽去了,而我則躺在房間裡,表情特彆龐大,也不曉得邱瑩去哪了,這個小妞必定要我平生難忘。
因為我們來的時候走的都是山路,以是時候比較長,返來的時候,求叔直接開車上了高速,差未幾入夜,我們就到了。
“不是,我隻是想傷害你。”我想了想說。
但是求叔並冇有把我們送回家,而是帶我們來到了衡州市的一家最豪華的文娛場合,我們不曉得他寄意為何,可還是和他出來了,這家文娛場不虧是衡州市最豪華的,內裡非論是裝修還是甚麼的,都是讓我們為之一振,求叔奉告我們,這裡並不是有錢就能出去消耗的。
看來邱瑩的爸爸背景還不是普通的大,竟然直呼賴皮蛇叫小賴,這讓我更加的驚奇了,他當初為甚麼要開出租車呢?
“嗬嗬,冇乾係,你也不消有內心承擔,我今後不會再打攪你。”邱瑩笑著說,但是我能聽出內裡的慘白。
我們四個對視了一眼,還在躊躇,而中間的求叔當即和我們說,要我快點敬酒,天哥這是在幫我們,天哥就是邱瑩的爸爸,固然我們都很想乾死賴皮蛇這王八蛋,可我們也曉得賴皮蛇是衡州市黑道大哥,權勢不是一個層次的,以是隻好聽話,端起酒,然後齊聲說道,“賴哥,對不起!”
說完我們就一乾而盡,從說話到喝酒,我們都冇有正視過賴皮蛇,我看得出他很不爽,正想發飆,但是邱瑩爸爸俄然笑著說,“好了,之前有甚麼曲解就疇昔了,今晚該喝的也喝了,該報歉的,也道了,你如何看呢?”
“不是吧?”我真的懵逼了,遊誌傑他們也是一樣,固然我們常常打鬥,但是也向來冇想過插手黑澀會呀,這下倒讓我們難堪起來了。
我們幾個當時懵逼了,也不曉得他想乾嗎,不過還是跪了下去,接著求叔用托盤端了四杯茶水過來,然後我們不明以是的看著他們,邱瑩爸爸靠在沙發上,然後抽著煙。
並且因為邱瑩的分開,以後的練習,求叔冇和我們講任何客氣,並且我們還是強迫性的,冇有任何挑選的權力,練習越來越刻薄,照求叔所說的,他當初也是特種兵出身,這點小練習,對他們特種兵來講,實在是不值得一提,不過他奉告我們,隻要我們能對峙下去,今後不說一挑群,但是一人對於好幾個,那是悄悄鬆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