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再逛,路過王府井新華書店。上學時學過荀子《勸學》這篇古文,書中講:“故不積跬步,無乃至千裡;不積小流,無乃至江海。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捨。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
出了書店,梁惠凱又蒼茫了,接下來去哪兒呢?茫然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流,忽地一拍腦袋,表妹在北京上學呢!要不看看她去?
轉到小吃一條街,梁惠凱花了十塊錢買了一串臭豆腐。固然吃的很香,但在他的眼裡看來這十塊錢太不值了,以是也就冇有再買其他吃的。
鐘靈撲哧一笑,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跑,一邊跑著一邊嬌嗔道:“今後不準叫我丫丫,特彆當著同窗們的麵。”梁惠凱嘿嘿一笑:“好,叫你鐘靈。”
梁惠凱記得很清楚,當時姥爺哈哈一笑說:“我若不是重男輕女,能把你爸爸過繼過來?如何會有你這個小丫頭呢?我看我們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為好,要不你嫁給小凱做媳婦吧?”
固然氣候還是很冷,但是王府井大街上遊人如織,燈火透明。梁惠凱在街上漫無目標的漫步著,看著燈壁光輝的王府井百貨、東安大廈,心道,闤闠裡就不去看了,估計東西死貴死貴的。
梁惠凱從輿圖上找了半天,終究找到了對外經貿大學。一看在地鐵線上,梁惠凱很歡暢,還冇坐過地鐵呢!一起探聽著到了地鐵站,在美意人的指導下,很快到了對外經貿大學。
給劉若雁寫完信,梁惠凱又變得信心百倍。閒來無事,他要去看看傳說中的王府井大街。
兩人跑到馬路上,鐘靈牽著梁惠凱的手,藉著馬路的燈光,側臉看著梁惠凱問道:“你如何變黑了?”梁惠凱說:“我事情的處所海拔高,紫外線激烈,很輕易被曬黑的。”鐘靈又問:“你如何想起來看我來了?”梁惠凱說:“我看你不可嗎?”鐘靈嚴厲地說:“不可!冇我同意,今後你不能來看我。”
鐘靈不滿地說:“爺爺,你這是重男輕女,嚴峻的封建糟粕思惟,要停止攻訐與自我攻訐!”
那天表妹偷偷的問他:“你喜好我嗎?”梁惠凱從小和表妹一起長大,一起玩兒,一起上學,貳內心從冇想過讓表妹當媳婦。再說他阿誰時候內心儘是劉翠花的影子,內心哪還能裝下彆人?
表妹從小學習就好,是他們故鄉考上的第一個大門生。鄉親們都說山溝裡飛出了金鳳凰,把孃舅、舅媽歡暢得合不攏嘴。姥爺開打趣道:“丫丫,你遲早會出嫁的。上大學隻是聽著好聽,但是對我們有甚麼用呢?以是對我們來講,就像是過年放鞭炮聽個響,然後甚麼都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