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惠凱說:“是嗎?那我先感謝你的成全!在我臨死之前,你先享用一下吧!”梁惠凱說完,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提了起來。平頭哥頓時說不出話來,喉嚨裡收回“啊、啊”的聲音,雙腿有力的掙紮著。不一會兒,梁惠凱見他蹬腳行動幅度越來越小,因而手一鬆,平頭哥撲通一聲就摔在地上。

幾次幾次,梁惠凱問道:“平頭哥,你籌算甚麼時候弄死我呀?給我個準信兒,我也好籌辦籌辦。”豪傑不吃麪前虧,平頭哥緩了口氣從速說道:“兄弟饒了我吧,我哪敢讓你死?我是吹牛的!”

幸虧水不深,平頭哥在河裡撲騰了幾下站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濕透了,凍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著拜彆的背影,平頭哥氣憤到了頂點,破口痛罵:“梁惠凱你個王八羔子,你覺得不說話我就不曉得是你嗎?有本領你彆走!”

終究能呼吸新奇的氛圍了,平頭哥用力咳了幾聲,掙紮著要爬起來。梁惠凱揪住他的頭髮,拖到河邊就按進水裡,聽著他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水,才把他的腦袋從水裡拽出來。平頭哥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呼吸還冇安穩過來,梁惠凱不等他說話,順手又按了出來。

剃頭館的門口寫著“剃頭、洗麵、按摩”。梁惠凱冇明白洗麵是甚麼意義,他也冇工夫想,排闥出來了。沙發上擠著三四個女人,此中一個站起來講道:“帥哥來了。”梁惠凱問:“剃頭的人還挺多?我要等多長時候?”那女人問道:“你要剃頭?”梁惠凱說:“對呀,我不睬發來這乾甚麼?”

那女人一笑說道:“好吧,你坐下。”然後把圍布往梁惠凱胸前一搭,拿起剪刀哢哢哢給他剪了一個小分頭。這女人的手太快了,梁惠凱都擔憂她剪到本身的耳朵。剪完了對著鏡子一看,如何像狗啃的似的!梁惠凱說:“你再給我修修吧,太丟臉了。”

比及入夜,平頭哥他們還冇有出來,梁惠凱焦急起來。他不能在這傻等著,又冷又餓的,便籌算上選廠去,看看他們是不是在廠裡用飯。

那女人說:“彆呀,來一次多不輕易?你要嫌棄姐姐年齡大,這兒豐年青標緻的。你看看哪個好,隨便挑。”冇想到剃頭也能碰到奇葩的事兒,梁惠凱有點嚴峻,扔下十塊錢倉促忙忙地出去了。就聽有女人說道:“這還是個小嫩雛,需求培養!”裡邊傳來女人們猖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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