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四本想著給梁惠凱先容到彆的礦山,但是平頭哥的話斷了他的動機,無法地說道:“你不能這麼逼我呀,太絕情了吧!”
趙老四呆了半晌,又問道:“如果他不在這兒乾,你能放過我嗎?”平頭哥嘲笑道:“你冇聽明白我的意義嗎?讓他過來給我叩首報歉,這是必須的。再說你這句話有弊端,你能管得了他嗎?正如你說的,他不跟著你乾還能去彆處乾。我甚麼時候吃過這虧?不清算他我今後如何在這兒混?”
趙老四頓時不曉得該如何說了,支吾了一會兒說:“我們周老闆讓我來找你,他說你曉得這件事。”
趙老四半天冇說一句話,因為他不曉得該如何對於周老闆,見梁惠凱三言兩語滅了周老闆的威風,內心佩服極了,對梁會凱也有了依靠。從周老闆的辦公室出來,趙老四說:“兄弟,我們一起去找平頭哥?”
趙老四一出來,屋裡頓時靜了下來,都扭頭看著他。見有穿戴禮服的人在喝酒,趙老四內心便涼了半截,硬著頭皮說道:“我來得正巧哈,喝酒呢。”平頭哥對勁的哈哈大笑,說道:“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我四舅,坐下來喝兩杯。”
周老闆把他們送到門口,笑笑說:“你們給我乾活,我還能害你們?我們之間又冇甚麼仇恨,統統的事兒都是平頭哥在後邊捅刀子。說真的,我也討厭他,此人太壞了!隻要你們把他擺平了,我們的礦就能安安穩穩的開下去。”梁惠凱說:“好,我們轉頭見。”
現在周老闆把任務推得一乾二淨,並且說的也在理,再膠葛下去也冇意義了,梁惠凱說:“好!周老闆是個痛快人,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那我們就先戰役頭哥談談,我們的事隨後再說。四哥,走吧。”
平頭哥說:“你們周老闆甚麼意義?是思疑我告發的嗎?甚麼事都要講證據,何況我們是親戚,我哪無能那事兒?要不你去把你們周老闆叫來,我們劈麵對證。你可要曉得,隨便誣告人但是犯法的,這裡有差人,你問問他們,是不是這個事理?”
梁惠凱不是怕平頭哥,而是不肯和他正麵比武,萬一他再設個局把本身抓出來,那可就完了,因而說道:“我戰役頭哥的仇恨太深,怕忍不住揍了他。你想,在他們家裡打鬥,我們就不占理了,如許就正中了他的奸計。你就放心去吧,主如果看看他想讓你如何做,然後我們再想對策。”
趙老四無法的說道:“那好吧,我本身去。”梁惠凱想想說:“你不消驚駭,我跟著你一起去,但是我不進他的家,我就在外邊等著。如果他敢打你,你就從速跑出來,不在他家裡我就敢揍他。”如許也行,趙老四的膽氣大了很多,帶著梁惠凱去了平頭哥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