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惠凱顧不得疼痛,用儘儘力把手裡的石頭砸在了熊的腦袋上。石頭固然不大,但是也有熊的半個腦袋那麼大,這下把熊砸得七葷八素,晃閒逛悠的愣是冇站起來。趁你病要你命,梁惠凱像發瘋了普通,撿起一塊石頭,掄起來朝著熊的腦袋就砸。
秦柯南難堪一笑,悶頭吃了幾口接著往穀底走去。快到中午的時候,看到劈麵的山腳下冒出一小我,兩人精力一震,秦柯南扯著嗓子喊道:“喂!老鄉!”那人回過甚來,朝他們揮揮手。看那人也是穿戴登山裝,梁惠凱說:“此人不是本地的藏民,或許和我們一樣,來這兒探險的。”秦柯南更高興了,喊道:“老鄉,你見到過車隊冇有?”過了一會兒那邊回道:“我聽不清。”梁惠凱說:“彆喊了,我們也疇昔。”
這話提及來很長,卻幾近是同時產生。那熊被秦柯南紮了一刀,疼得不由得一縮,同時被梁惠凱的膝蓋狠狠地撞上了,頓時向後摔去。隻聽“刺啦”一聲,梁惠凱的衣服也被扯爛了,幸虧穿的厚,就這也被熊抓的鮮血淋漓。秦柯南被熊帶的摔在地上,刀子離開了熊的腰,鮮血頓時汩汩地冒了出來。
梁惠凱猝不及防跌入暗河,刹時被沖走好幾米遠,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本來穿的就厚,又揹著兩人的行李,被水浸濕後比前兩天在湖裡揹著蘇倩倩還沉。想把手插進河底,哪知河床滿是堅固的岩石,滑不溜丟,在水裡撲騰一陣兒,愣是找不到著力點,又被沖走好遠。
剛纔動了一下,梁惠凱才感到肩膀疼痛難忍,扭頭一看,肩上被熊爪抓了三道血印,血肉恍惚。秦柯南學靈巧了,不消叮嚀頓時拿出酒精棉給他擦拭。傷口在酒精刺激下,如火燒火燎,疼的梁惠凱直吸溜。秦柯南調侃道:“人家關公刮骨療毒都不眨眼,你這就叫疼了?”梁惠凱恨恨的說道:“他那是有受虐偏向!”忽地想起秦楠楠來,這傢夥是不是不怕疼?內心忍不住好笑。
梁惠凱不由又想起陳露說的死人穀來,張了張嘴冇說出口,免得秦柯南驚駭。可這麵前的環境越來越像進入了死人穀,梁惠凱更加謹慎起來,走在前邊帶路。
麵前是一條小溪,梁惠凱縱身一躍跳了疇昔。隻是雙腳剛落地,忽地腳下一軟,還冇反應過來就陷了下去。千謹慎萬謹慎還是碰到了傷害,梁惠凱第一反應是掉進了池沼,倉猝當中揪住一把草,哪知草就像插在空中上邊普通,底子借不上力。身材刹時陷了下去,不成想身下是冰冷湍急的河水,麵前一黑就被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