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嘀嘀咕咕說呢,張嬸兒從屋裡出來了說道:“小梁,等吃完再走吧,讓你嫂子給煮點兒湯圓。今後少喝點酒啊,這就是摔到院裡了,你要醉到大街上,那還不凍壞了?”
金小芳正在家裡看電視,聽到院裡的聲音出來一看,梁惠凱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還打起了呼嚕。這得喝多少酒啊?金小芳焦急,疇昔想把梁惠凱扶起來,可她哪能扶的動啊?隻好把婆婆也喊出來,兩個女人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把梁惠凱拖進了小屋,兩人也累的就要癱在地上。
梁慧凱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他現在和四哥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四哥的買賣不好,他也掙不了錢。以是,真要戰役頭哥再打一架也是在所不辭。四哥喝得迷含混糊,梁惠凱的這句話他還以為是酒話,隻是隨口說說罷了,冇有當回事。
四哥的酒勁也垂垂的上來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我就是不平氣,好東西都得讓他占了,憑甚麼呀?這礦又不是他家的。”梁惠凱說:“陳毅將軍說過:惡有惡報,善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統統都報。也正如嫂子說的,他遲早會有不利的一天。”
梁惠凱一覺睡到入夜,等他展開眼時已經華燈初上。坐起來清清腦筋,俄然想起來了,上班要早退!穿上鞋就往外跑。
走在街上被風一吹,勁酒上湧,梁惠凱感到本身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暈暈乎乎,頭重腳輕,憑著殘留的認識強撐著回到了張叔的家。一進大門口,他的思惟就鬆弛下來,隻感覺天旋地轉,再也對峙不住了,撲通一聲摔在院裡。
四哥又嘮叨道:“他藉機找我的茬兒,不過是看中我的礦了,我就不給他,他能把我打死不成?”四嫂勸道:“他此人就冇人道,彆說甚麼八竿子打不著他孃舅,為了錢,估計親孃舅他都要打。惡人自有惡人磨,他遲早會有不利的一天。以是你彆置著氣,我們就是少掙點錢,能安安穩穩的餬口也行。”
倆人咣噹一碰,一杯酒又乾了。這可好,冇有非常鐘兩人就分了一瓶酒。喝完這杯,梁惠凱立即感到頭暈目炫,再也支撐不住了,擔憂醉倒在四哥家,說道:“四哥。我真不能喝了,算上中午喝的快一斤了,比我長這麼大加起來喝的酒都多。”
看著四哥一副悲忿的模樣,梁惠凱不由得也跟著義憤填膺,想想說道:“他除了打人還能有甚麼手腕?以是不到最後一刻,甚麼事都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