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他,問道:“阿金的話,你是如何想的?”
陳文鬆和王哥都在這裡,我也不能明說甚麼,好幾次我跟老魏使眼色,老魏也都裝看不見,本身喝本身的酒,底子不理睬我,我也不曉得他到底在想甚麼。
老魏強笑了一下,和陳文鬆喝了一杯。
這讓我內心更加不安起來,我感覺老魏把方纔阿金的話瞞了起來,很較著就申明他是不籌辦把一些事情都跟付新良、陳文鬆、王哥他們講清楚了。這類事兒,對方隨便解釋兩句,也就亂來疇昔了,隻會讓本身越來越亂,不曉得該信賴誰。看起來老魏是想本身拿主張,本身判定是非。
“臥槽,他能有這麼誠懇?!指不定如何說我好話呢!他奶奶的,我跟你們說,這小子被我堵茅坑裡用鞭炮炸過一會兒,從那今後跟誰都說我被他扔進糞坑裡過。實在到底誰沾了屎,誰本身內心清楚。如果有下次我非給你們拍張照看看!”
阿金笑道:“但是你們也不虧啊。隻要冇有你們,付新良能撐多久呢?我們不像付新良一樣,還指著你們賣力,你們隻要出把力,付新良就不成能頂得住。安安穩穩拿三百萬,也能夠了。我們跟付新良拚了那麼久,拿他的大頭補補身子,也說得疇昔。如何樣?這買賣劃算吧,是不是比付新良給你們開得前提優厚?他本技藝底下現在估計也冇多少錢,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占有了絕對的上風,既能出得起請的動你們的錢,又能不讓你們去衝在最前麵冒死。這個挑選,應當不難選吧。”
“如何?”老魏看了我一眼。
老魏深吸了一口煙,緩緩說道:“以是呢?”
阿金正色道:“接下來這些話,不是我的話,而是焦陽哥讓我給你們說的。我們兩邊,冇有大仇,完整能夠互利互惠。你們幫我搞定付新良,讓我們收了悅迪KTV,我們給你們出錢,把天明飯店弄起來!並且,弄起來以後,天明飯店,我們毫不動一根手指頭,就留給你們生長!錢,也是白給的,不消還。阿誰場子焦陽哥預算過,你們想往大了整,也不過三百萬擺佈,這個錢我們出得起。我們要的,隻是付新良垮台,如何樣?”
我剛要說話,阿金這小子又說話了:“老魏啊,我就是把我該說的話都說了,你也不消現在就給我答覆。今後在起興街的日子還長著呢,如何不得打個號召不是。”說著,悄悄把一張本身的名片塞進了老魏的兜裡,拍了兩下,“有事兒就聯絡我,焦陽哥還是很看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