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時候了,雲風雷還是不忘闡揚他逗比的本質,這貨的心到底是有多大,他看起來一副驚駭的模樣,但是我從他的臉上看到的除了鎮靜,再冇有其他任何的情感了,我反而是將近被嚇死了,現在我還感受本身的心臟在緩慢的跳著呢。
我也透過倒車鏡看了一眼,本來是方纔追我們那兩輛車冇翻的那輛又追了上來,我方纔車降了下來,冇想到又被他們給追上了。
前麵那輛車也在擺佈躲閃,我一向把車輛壓在右邊,雲風雷也在右邊車窗向後開槍,前麵那輛車隻能躲到左邊,我咬了咬牙,然後踩了一腳刹車,現在車速在一百四不到一百五,一腳刹車點下去,車突然減速。
方纔我開車從和那輛車產生碰撞開端,到那輛車翻進山溝,一共也就兩次撞擊,幾十秒鐘,眨眼工夫罷了,但是就是這麼一會兒工夫,我的腦門上已經儘是盜汗了,雲風雷說的冇錯,這實在是太刺激了,幸虧我心臟不錯,要不然這會兒心臟病必定就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