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纔的那一幕,他們想傷害易煙寒,卻激起了我的凶性,他們逼著易煙寒陪他們喝酒,就已經讓我很氣憤了,現在又想傷害易煙寒,在我內心,他們不成寬恕。
彆說這貨還真有幾分影視劇中義士的潛質。
他們有行動是在我料想當中的,以是我在這些人冇衝過來之前,乃至在被我把腦袋開瓢那傢夥罵人的話還冇說完之前,就猛的站起了身,一把摟過這禿頂的脖子,把我手中還剩下的半個酒瓶子的鋒利處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已經忍了半天了,現在我不想忍了,也忍不住了,我底子冇說話,抄起桌上的酒瓶子,直接就掄在了這個傻逼的腦袋上。
這也是我之前忍著冇對阿誰過來發言阿誰小地痞脫手的啟事,易煙寒讓這幾小我中阿誰看起來最有職位的人過來,這無形當中就給我製造了脫手的機遇。
我把手中的酒瓶子紮進了此人的肚子,在他的肚子上留下了一個洞穴,“啊……”此人收回了一聲痛苦的慘叫,那兩個小地痞再也不敢動了。
“想縱情是麼,這回停止了麼?”
我這邊一脫手,中間那桌人嘴裡罵罵咧咧的,抄起順手的傢夥就向我這邊衝來。
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個禿頂無疑就是這群人中的阿誰王,隻要先把他清算的服服帖帖的,其彆人天然也就慫了。
那幾小我一見這類局麵,都不敢動了,倒是被我抓著這個傢夥,還實在有點硬氣,“兄弟們,這逼就是恐嚇人,他不敢弄死我,彆管我,給我乾他。”
易煙寒應當是冇想到我說脫手就脫手,一點吱喚都冇有,手裡還端著就被,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詫。
她不說話還好,這麼一說話,此中一個小地痞頓時認識到了甚麼,抬手就去抓易煙寒的頭髮,易煙寒的反應真夠快的,她的頭一歪,躲過了那人的手,一腳就踹在了那人的褲襠上。
“那你……”
其他兩個小地痞也認識到了方纔阿誰小地痞要乾甚麼,抓住易煙寒,拿易煙寒來威脅我,他們剛要動,我就大聲的喊道:“我他媽奉告你們彆動,是不是聽不見,真當我不敢弄死他是吧!”
“噗嗤……”我手中的酒瓶子一用力,就紮進了此人的身材。
“我錯了,大哥,彆紮了,你是我大哥,不,你是我大爺,我再也不敢了……”
我這一酒瓶子下去,此人的腦袋直接就被我給開瓢了,血順著他那圓溜溜的大禿頂就往下賤,此人能夠是喝了酒的事兒,愣了半天,才認識到本身被打了,這貨捂著腦袋罵道:“我草……”